九(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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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不想去。”我言简意赅。
  那种地方,别说变态不变态,和一个半熟不生的老炮友去算什么。
  沉轲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噢…刚和你打电话的是谁?你最近又有新炮友了吗?还是男朋友?”他状若无意地岔开话题。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挑了挑眉,“年年岁岁情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沉轲了然:“也是。你喜欢多变。”
  “沉轲,你好像也变了。”
  “哪里变了?”
  “变得…有烟火气了。”
  我说得很委婉。可不是嘛,从前像个完美机器人的他绝不会像今晚一样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废话,倒让我有些好奇。
  一开始他出现在酒吧就不对的。我本想着总不可能是为我而来,还以为他和苏莫要好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在我面前显出了一种刻意的亲近,叫我很不适应。分明从前即便是在性事上他都带着礼貌的疏离感。
  “烟火气…也许是的。”他低声呢喃着,眼睛被地上的积雪映得发亮。
  漂亮是真漂亮啊。我内心不由感叹。
  但是这冬天的晚上还是冷意袭人,再好看的脸也懒得多看呐,我正欲同他道别回家,却又听他问道:“那个人,跟我比如何?”
  “哪个人?”
  “电话里的那位。”
  怎么,炮友和“炮友”也要攀比一下吗?
  “跟你不能比,没你年轻,没你漂亮,也许还没你有钱。”我的形容听起来平庸至极。
  但也没说谎。
  人夫人父,确实没沉轲年轻。
  五官比不上大明星沉轲的精致,这也不假。
  至于钱,像我这个年纪,和萧随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整日里无所事事,多半会被认定是他包养的情人,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还要收他的礼物。天知道我自己的钱多够花,萧随的钱在我面前毫无意义。世俗定义里钱所代表的感情内涵我也不在乎。
  我只是需要他这个人,或者说身体。
  我对他也许就是一种最原始的需求,和物质精神全都无关。
  我内心不愿称他为炮友的原因是,我不是因为有欲望才找他,而是因为他才有欲望。
  可我们又不像是真正的情人。我们何曾同对方谈过情呢。彼此在一起时,承认的从来只有欲。
  隐约触及过一次。
  我突然想起是昨晚。那个人问道:“你爱我吗?”
  我说我爱和他做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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