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狎妓也分三六九等?【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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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越刮越急,雨越下越大,越来越多的梅花从枝头坠落,一朵、两朵、叁朵…
  随着白润泽最后快速用力地几下抽插,沉念颤抖着达到高潮。
  她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仰起,眼睛紧闭。
  仰起头的瞬间,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混合着汗水顺着鬓角流下。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睡裙,只是已经皱巴得不成样子。高潮后她依旧跨坐在白润泽腿上,上半身靠在他前胸,下巴垫在他肩上。
  白润泽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他抱着她,手掌伸进睡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突然他愣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转过去,阴茎从身体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他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下。
  一条条蜈蚣似的青黑色痕迹爬满了她背,灼伤了他的眼。
  白润泽目光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沉念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后背被他盯得发痒。
  “谁打的?”他不想对沉念发火,因此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沉念眨了下眼睛,沉默不语。
  她又被再次转回来面对着白润泽。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问你,谁打的?”
  沉念低头瞥了眼被粗暴扔在地上的睡裙,面不改色地从沙发上捞起他的睡衣披在身上,无所谓地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幅样子,有什么好激动的…”
  “沉念。”
  男人语气显而易见地低沉了下来,通常白润泽不会直呼她的名字,除非真的生气时。
  她从白润泽身上滑下来,披着他的睡衣赤脚走到窗前。
  “我们说好不管对方的私事。”她转过头,五官在昏暗的室内有些模糊,白润泽只看得到一张嘴张张合合。
  难以言喻的怒火燃烧着白润泽的理智,他看着她,看着她故意说出那些刺激自己的话,第一次不想再忍。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将沉念猛地按在木框玻璃窗上,近乎粗暴地吻她,然后又一次进入她。
  盛怒中的男人并没有收敛力道,额头撞在窗框上,沉念感到一瞬间的晕眩。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疲惫而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场并不愉快的性爱,小穴虽然疼痛,灵魂却产生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感。
  她觉得实在好笑。
  她也确实笑了起来。
  然而嘴巴咧着,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呜咽,眼睛弯着,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似乎逼着白润泽撕下了伪装,但如此她就是赢家了吗?
  白润泽渐渐找回了理智,他慢慢停下动作,将头抵在她颈窝,声音沙哑,“小念,咱们就不能好好的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沉念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少见的脆弱。
  她看着远处望不到边际的连绵青山,突然轻声问道,“白润泽,在你们这样的人眼里,是不是连狎妓也分叁六九等?”
  白润泽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沉念,你如果想伤害我大可以直接一点,不必如此折辱自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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