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算好好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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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挣脱不开,索性松了劲儿,软着身子,闭眼躺着,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他尚未发觉她的异样,只是见她不再挣扎,心底暗生欢喜,想着阿衡对自己还是有情的,于是更卖力吮吻她敏感的耳垂脖颈。
  抚摸着大腿的那只手也一路往上,从她的腰腹上虚虚实实地划过,探进领口,擒住一侧胸乳,捏住乳尖,细细揉搓。
  “阿衡…”
  他咻咻喘息着呼唤她的名字,轻吻她的锁骨肩头,期待着她的回应。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即便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她,她也没有一丁点反应,没有急喘,没有嘤咛,没有颤抖,更没有拥抱回吻。
  她只是垂着手,面无表情地躺着,无声无息的,像个木头人,他的手摸下去时,怔住了,那处甚至都没有湿。
  他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支起身子,捏住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皱眉道:“阿衡,看着我”。
  她充耳不闻,仍是斜眼呆望着几上的鎏金铜羊灯,瞳仁里映着的烛火跳得极有活力,可她的眉眼却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多少温度。
  良久,她才秋水微转,从容自如地瞧着他,开口道:“你想要的话,就快些,我困了,想睡了”。
  话说得再平静没有了,甚而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佯睡。
  他剑眉压着丹凤眼,看着她无波无澜的脸半晌,从她身上颓然翻了下去,心中的旖旎悸动也随之消散。
  “不来了么?不来那我去睡了”,她淡定坐起来,偏首,不慌不忙拢好自己的衣衫,起身,分花拂柳走回了帷帐里。
  他没有跟上去,在矮榻上和衣躺了一夜,天不亮,就出了卧房,在书房里沐浴更衣,早早赶回了宫里。
  今年的冬节,因着三皇子的降生,皇帝让人务必隆重预备着,而这副担子到底落到了端方大气的王夫人肩上。
  王夫人也算得体,许多事不敢擅作主张,总是事先请示过太后和太皇太后,再派人特意去甘泉宫回禀,周到的不能再周到了。
  他也忙,可但凡有了空闲,他就回府去陪她,换来的也不过是冷榻一张,孤枕一夜。
  大多数时候,她示他如无物,照常练字下棋,卸妆更衣,顶多在他醉得难受的时候,给他端一杯热茶水,递一条热帕子,服侍他更衣躺下,随后就回帷帐里,仅此而已,再没别的。
  到了不知道第几回,他沉着脸,径自掀了帐子走进去。
  她正拿着册书简,倚着床头看,听到动静,抬头,见他走到自己身前,她双腿蜷到身侧,斜坐起身。
  他站在榻边,垂眼瞧着她,不发一言,她仰脸瞧了他一会儿,将书简慢悠悠搁到了一旁的案几上,跪直身子,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他黑着脸,钳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她眉毛挑起,不解地看向他,诧异道:“你不是为着这个来的?”目光澄澈清明,心无杂念的样子。
  他怒极反笑,“阿衡就这么想我的,我在阿衡心里就如此不堪?”
  “你可别冤枉人,我可没说什么”,她轻推开他的手,笑了笑,不置可否,重新坐了回去,拿起案几上的书,靠着床头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不走,她抬眼瞧着他,冷淡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他无可奈何,轻撩着袍子,坐到了榻沿儿上,与她面对面,刚想开口,她却一扭腰,背过身去,面朝里斜卧着,不看他。
  这十几年来,还没有像她这样似的,让他束手无策的人。
  少倾,他问她,“阿衡,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她朱唇微启,才要说话,被他截断,“除了回宫”,听他这么一说,她撇了撇嘴,道:“那没别的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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