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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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无论是谁,只要是参与的,已经来到了这里的,还在远远的看到奥格玛学院那满院通明的灯火光芒是就已经被它透出来的热闹氛围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加大了赶往这边的脚步。
  徐铮正在炼金试验室里和饺子馅,对,别怀疑,他就是征用了奥格玛学院的炼金试验室干这种煮鹤焚琴的煞风景事,把它当成厨房正在用一口巨大的盒子和饺子馅。
  正在这样干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炼金部的学长学弟学姐学妹被他征用了不少,一个个全在那里兴致勃勃的和饺子馅。让一向气味古怪的炼金试验室里现在只有一股子饺子馅的香味儿。
  刚开始他们还不肯干,都觉得徐同学这种行为简直是暴殄天物。天哪,要知道那可金贵的炼金试验室,可不是什么屠宰场或是脏不拉叽的厨房!
  可徐铮同学不仅就那么大剌剌的干了,还热情十足的邀请其它同学一块来加入这个毁灭炼金试验室在所有人心中神圣地位的举动。他可是炼金导师弗瑞斯特·甘的主席大弟子,他想这样干,谁还栏得了他?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还说动了莲语和阿尔茜,让凡是参与和饺子馅的同学还一律加十分的学分!
  本来大家都不愿意干,可抵不住学分贡献度的诱惑,一个个的纠结着还是跳下了罪恶的深渊。然后很快的,他们就在这种叛逆的举动中寻找到了2b青少年反骨似的快感,一个个从紧张到解放,再到后来的奔放,都深深觉得和饺子馅这种活动真是太他妈的让人有快感了!
  立志做为一名炼金师的学生,哪一个平时不是谨慎,或者是谨慎到古板的人?除了拿出自己的炼金作品的时候,炼金部的学生一向以低调、沉默、没有什么存在感而成为奥格玛学院一群独特殊的人。假如没有徐铮,他们会一直这样直到毕业,一直都是游走在边缘的一群学生。
  可是徐铮回来了,一回来就干出用炼金试验室和饺子馅这种事情……在场的炼金部学生全体被他带坏!事实证明,后来奥格玛学院毕后在亚里斯混得大陆鼎鼎有名的那几个炼金师,全参与了这场和饺子馅的行动。用他们的话来说,这一场和饺子馅的行动大大的扩展了他们的眼界……囧。
  不信?
  且看炼金部的学生是如何和饺子馅的。
  实况汇报如下:
  除了徐铮一个霸占着一个巨大的盆子以外,其余的人全是三人一个巨盆。这三人皆按照严格的实验小组成员构成:主试验手一名,副手一名,记录手一名。
  现在这些巨盆里都放着各种已经剁成肉泥的肉类,从猪肉到鸡肉,大凡市场上买得到的,全被战士部和剑士部的买了回来剁成肉泥放到盆子里送来。
  而平时一向堆着各类炼金原材料的桌子现在则放满了各种佐料,油、盐、酱、醋、生葱、大蒜,啥玩意儿都有。醋这个东西亚里斯大陆原本没有,但已经升级为六级酿造师老邦加依照徐铮的法子把它酿出来了,补足了亚里斯大陆佐料使上的空白。其余的还有什么亚里斯大陆才有,徐铮那个时空没有佐料,像什么会吃的人觉得很美味,不会吃的人则觉得味道极为古怪木姜油,也一古脑儿摆在那张桌子上,使得现在的炼金试验室更像伙食团,而不是高端的实验场所。
  卷十 锡安,天下第一都 129 年关 04
  照理说,佐料这么齐全,炼金部的学生们应该很高兴才对。平时他们做试验,总是少这少那,现在手里的原‘材料’可不缺。但事实上,全体学生们全拿着徐铮写出来的饺子馅配方头大如斗。
  只见那配方上写明的调味料的量都着实模糊得很,盐适量,橄榄油中量,芝麻油少许,生葱少许,姜末少许……
  尽管炼金部的怪人比较多,可没有准是白痴,虽然大部份人都有近似于生活小白的嫌疑,可盐啊,橄榄油什么的生活常用品都还是认得,也知道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只是……尼玛!适量是多少?少许是多少?中量又是多少?
  平时大家做试验,剂量一向是精确到玛拉级,或是微量玛拉级,这个适量、中量、少许,实在让人蛋疼得很!
  一帮子严谨的炼金部学生拿着这样一个用量模糊的‘配方’,一个个蛋疼得蛋毛都掉了一地,对上面极为不精确的用量感到实在是无所适从。
  就有人拿着‘配方’去问徐大同学,用一脸便秘般的纠结表情问:“徐铮,这个量该怎么控制?适量是一百玛拉还是五十玛拉?还有这个少许,到底是多少才叫少许?麻烦你说人准确的量,我拿着这张单子看得快要疯了。”
  徐铮从巨盆上抬起头,用手背抹掉沾在脸上的肉泥,看向这帮子严谨到已经快要失去了生活的乐趣的未来炼金师,笑道:“大家都知道玛拉是用量的单位。可是,有谁知道当初是谁定下的玛拉这个概念?”
  “当然是大炼金导师玛拉·斯丹顿。他在七百年前就定下了炼金试剂最基础的单位。后来大家为了纪念他的贡献,才以他的名字为这个影响至念的最基础单位命名。”那同学的基础理论很扎实,倒是张嘴就来。
  “那么……”徐铮偏着头,又问:“一玛拉又具体是多少的量?也就是说它最直观的对比反应出来的量是多少?当时是怎么定下来的?”
  那同学张了张嘴,心里有些模糊的概念,却是不能准确的描述出来。
  徐铮比了比手,又道:“就算不深究这个,我再打个比方,配制初级巨人药剂要用到五玛拉的迷尔塔溶液,又是谁发现。怎么发现五玛拉的迷尔塔溶液可以最好的中和逻叠果的毒性的?”
  从盆里抠起一团和好的肉泥,徐铮把它伸到那个同学面前,又道:“再想想,我们现在沿用的东西,都已经给我们精确的定了性,定了量,我们只需学会并记住它就行。但是只是这样就好吗?为什么弗瑞斯特·甘导师可以通过旧配方创新出新配方,而大家只能学习旧配方。可别说他是导师,我们只是学生,大家的层次不同使然。我可不信这点!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炼金学的先辈们是怎么给今天我们学习的配方定的性与量?我个人觉得无非一条原则:不断实践,直到找到最合适的剂量而已。”
  温和的笑笑,看向自己因为缺课少课而并不是很熟悉的同学,徐铮认真的想尽到一些自己身为炼金导师首席大弟子的责任:“有没有发现炼金这门功课和魔法这门功课有着一些很相同的地方?它们全都是刨根问底的学问。当年玛拉·斯丹顿为了定义玛拉这个概念,做试验从十九岁做到六十四岁,整整四十五年!他用了四十五年的时间来思考,实践自己的猜想,不间断的一点一滴的修正,直到出现玛拉这个概念。或许我们没他那么聪明杰出,不过他的严谨,他的寻找真理的态度,还有他肯于思考的方式,我觉得比死记炼金配方还更重要。”
  那同学听得若有所思,徐铮这种思维方式对来他说是一种翻天覆地的冲击。这诱使他的思维方式从单纯的拿来主义变成自主的思考,从而对一个配方不仅仅只是学习并记忆它怎么配制,而是首先从怀疑的角度入手,去反思它为什么会用到这些原料,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剂量。而后进一步反思,有没有更合适的原材料,能不能进一步更加精确它的剂量。
  那个同学带着一脸似有悟的表情走了,重新回到自己的和肉盆那里,对自己的助手和记录者道:“记录,第一次试验,盐的量”看看那海量的肉泥,下意识估计算能用到的最低的底限,然后才道:“五百玛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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