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在心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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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陆恩慈可以被称为“纪荣的女人”的话。
  马捷报沉思片刻,重写了诊断记录,道:“我想也许尽快康复对你来说比较重要,我修改了后续服药的内容,一月内一定好转,但也许会出现心慌、多梦的症状,你不要怕,都是正常的。”
  陆恩慈点头,轻声跟他道谢。
  夜晚,纪荣又来了。
  陆恩慈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装死,纪荣推开门,盯着她脱掉外套,摘掉袖扣领针,挽起衬衫袖口。
  他径直走到沙发,把戒指摘下来,放在小几上。
  陆恩慈怕他突然做什么,轻声道:“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我……今天马医生来,说我得好好休息,才能…才能恢复健康。”
  “马捷跟我说的是,正常范围内的床事不会影响你康复。我该信谁?”纪荣看向那团面团似的隆起,垂眼从钱夹里取了枚安全套出来。
  陆恩慈竖起耳朵听音辨数,刚放下心,就听到纪荣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她听到至少三个套被他丢到桌面上。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陆恩慈轻轻摸自己手背上输液的痕迹,悄无声息地流眼泪。
  身后有人靠近,陆恩慈睁大眼,感受双腿被一只微凉的手分开。纪荣似乎很满意她的温顺,上药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缓解小穴肿胀的药他亲自上,纪荣对她身体有极强的掌控欲,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湿猫,”他轻声夸她:“很乖。”
  陆恩慈听到这个称呼,眼泪流得更凶。她一直忍着,直到纪荣给她上完药起身离开床面,才跟他说话。
  “你不能忍耐一下吗?你都忍了三十二年了,再忍几年,会怎么样?”
  纪荣到盥洗台洗手,很平静地回答她:“会更厌恶你。”
  陆恩慈感到心口升起一种她无法描述的情绪,有些辛辣,又与酸楚有区别。
  像毒蛇。
  她蜷起腿,默默开口:“说真的,我也在忍耐你。”
  男人垂眸擦手,道:“你说的忍耐,是指昨天主动要求给我口交却试图趁机咬伤我的事情吗?”
  说着,他再度摁开水龙头,开始洗第二遍。洗得很认真,说罢也不回头,听陆恩慈带着怒意的急促喘息,半晌才开口:
  “在我过来前跪好,趴着也可以,不要让我心烦。”
  陆恩慈翻过身,望着男人颀长的背影。
  纪荣今晚穿着黑衬衫,背沟那道痕迹在盥洗台顶光的气氛里真是性感不可方物,一直随着衬衫收进裤口。他不系皮带,高定西裤的裤腰位置把男人优越的比例完全衬托出来。
  纸片人成真才有这个效果,所有无法同时出现的优点,都可以一起集合在他身上。
  陆恩慈的心短暂地摇曳了一下,刚刚定神继续讨厌他,纪荣就转过身。
  那张脸正对着自己,冷淡的眉眼流畅深刻,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眉下的小痣,他看起来要用一种很优雅的方式吃了她。
  这种时候的纪荣总是坚不可催,陆恩慈被美貌晃了神,一颗心随着他的走近,开始用力地跳动。
  她意识到纪荣最脆弱的时刻正是第一晚,而她已经失去了拿捏他的最好时机。
  “这是我的能指吗?我一靠近,你这里就跳得特别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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