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剃球、戒尺(剃毛+打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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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玥眨了眨眼,意识还有些模糊,一时有着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受,等到记忆慢慢回笼以后,她心里一个咯噔,睡意一瞬间被驱逐。
  她坐起了身,下意识的想要拢起自己的衣裳,可在看清眼前的人以后,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兄长……”她嗫嚅着。
  云凊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这不是她第一回逃跑了。
  只是第一回,还算不上是什么逃跑。
  不过就是心理太羞愤了,所以不想回家,趁着出门的时甩脱了婢子,漫无目的的游荡,不过还没逃离郡王府一条街,就被云凊逮个正着,拎上了马背回府。
  她很难忘怀,在被捉活王府那一夜,她双腿大开,被绑在兄长手把手教她写字的那张椅子上。
  浑身光裸,羞耻至极,两条腿各绑在一边的椅脚上,合都合不拢。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许多的“刑具”。
  先是用玉制的剃球把她牝户上稀稀落落的寒毛都给剃光了,让那小穴变得像是幼女穴一般光滑无毛。
  其实不疼,但是很羞耻,她都哭得岔气了他也不停手,着实把她给吓着了。
  她知道云凊不好伺候、脾气暴躁,不过这些年他对她很放纵,让她几乎要忘了,他严厉起来的时候,有多可怖。
  她在妓院长大,学的都是一些伺候人的本事,大字她认不得几个。
  官妓院,也就只是妓院,不需要费心思教导姑娘太多,毕竟许多没入教坊的,都是世家大小姐,不乏有学识的,哪里还需要画蛇添足?
  她们这些在妓院出生的妓生子女从来没有被培养过,就是等年岁到了,便梳弄待客。
  云玥是个聪明的孩子,在她是云玥之前,她是玥奴,这个奴字代表着她永远要受到奴役的命运。
  她不认,从以前她就会偷偷地翻看花魁的字帖,即使一个字也看不懂,即使被打了无数遍。
  来到郡王府以后,她想要学习,先头郡王妃却不允许,说她身份低贱,若是去了族学,只会让云家的姑娘和儿郎被人耻笑。
  云玥不愿意认命妥协,只好想法设法央着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云凊。
  哪知云凊不只答应了她的请求,还亲自抽出时间教她。
  他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教她识字、写字、骑射,他花了五年的时间让她脱胎换骨,从一个妓生女到一个高门闺秀,接着再把甜美的果实据为己有,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真要说起来,云玥就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作品,完全依照他喜欢的模样捏圆搓扁。
  在她以前偷奸耍懒不学习的时后,云凊会拿戒尺打她手板,在她试图逃离他的时候,他则用戒尺打她粉嫩的屄肉,打几下,就如同儿时那般,要她报数,被打了足足十下以后,小屄又红又肿,可奇怪的是,除了第一下觉的有些疼以外,在那过后就只有爽了。
  里头的屄肉一收一嘬的,仿佛在等着他入侵。
  在那之后,云凊又像以往每一回打她手板以后那般,亲自给她上药,只是以前是上在手心,如今却是羞耻的上在女孩儿家家最私密之处。
  用手指沾着药,在那湿润不已的屄肉上头摩挲着还不够,还插到了花穴里头,“真骚,被打屄都湿成那样,还咬着我的手指不放,真不愧是名妓乔杳杳的女儿。”
  她是想反驳云凊的,可她也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是过分敏感了,明明是受刑,却湿得要命,她明明是难过的哭着,嗓音却娇媚入骨,像是在求他更进一步。
  “伤心了?”云凊似发现她心里难受了。
  “那又如何?你就服侍我一个。”他终究是舍不得她,再怎么生气,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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