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夜难为情 po 18dz.c o m(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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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同扑面而来的酒香与花果香,连同那轻软的身子、低泣的话语一起,仿佛某种魇咒,只一下就缠住了他,堵住了他所有后退的可能。
  他本想说些什么,想告诉她不必如此张皇,更不用这般刻意讨好。他并不打算责问她,就算要问什么,也不会是眼下。
  他还想说,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难受,在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她是可以信任他的。
  可他没能说出来,同过去无数次那般。
  刚一张口便被她寻着了破绽——就像那无数个被他所拼命压抑的梦一般,她软舌一吐,就这样半分顾虑也没有地伸了进来,不给他丁点开口拒绝的机会。
  她说:“师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罚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往他身上贴,明明整个人都已经疼得发抖,可就是执拗地抓住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摁。
  她说她身上疼,说她害怕,求他帮她。
  于是他就同个木头人一样,任由她引着自己,虚弱又近乎粗暴地扯落肩上的纱衣,露出半边玉致无暇的身子。
  昏暗的室内,她的锁骨、胸乳、还有腰肢,目之所及处,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哪里都泛着一层白腻的、淡淡的光。
  闻朝头晕目眩,如坠梦中。
  他想,自己大约是喝多了,所以正深陷一出春梦之中,同过去的无数次那样。
  可他很快又想到,在过去的无数次中,从没有哪个梦中,她唤过他“师父”。
  也从没有哪个梦中,她像这样扑上来就扯了自己同他的衣裳,抓着他的阳物,就急着要往她湿淋淋的穴里塞。
  她从不曾在他的梦境中这般害怕,急迫——乃至恐惧。
  ——所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应当是梦吧?
  她在现实里也不曾怕得这般厉害:
  抚摸她的脸,她就簌簌落泪。
  揽住她的腰,她便颤抖得厉害。
  问她想做什么,她只会不断地、不断地说不要。
  ——可她的动作无论哪一个看起来都想是“要”,她急切地想要贴近他、取悦他、讨好他。
  他不明白,亦觉胸口闷得厉害。
  他想,无论是梦也好,现实也罢,他都需得做些什么。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最后试图制止。
  “不要。”他说。
  “不要了。”他告诉她。
  不要害怕,不要哭泣,不要做不愿意的事情。
  他不需要她的害怕,不想要她的讨好,他不需要她为自己做任何事,他只是想她同自己好好说说话。
  他们好像……从未好好说过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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