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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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烛火昏昏,我守着灯闷坐,谢慕进来将手中剑往桌上一搁坐下,手扶着额头就睡。
  我问道:“你用过晚饭了?”
  他疲惫道:“还没。”
  我出去吩咐帐外的军士,让送饭来,又回到帐中,替他解了外面厚重的甲衣。
  我给他换衣服,他闭着眼睛手抚在我腰上,探进衣服里轻轻揉摸,寻着我嘴唇舔吻。
  我蹙着眉忍耐,他手顺着我腰腹往下,一路滑下去几乎探到腿根,我腿一软,一个撑不住蹲了下去,他收了手抱着我站起来,我靠在他胳膊上,两人都久久不动。
  有人进来,我催促他:“用饭。”
  “我累了,陪陪我。”
  我陪着他用饭,我已经吃过,也只是看着他吃。
  他边吃边就要睡着,挑挑拣拣的,最后吃了几口便草草撤下。
  我背身睡着,他微有些粗糙的手自背后伸过来在我胸前抚摸,动着手指解我衣服,我不想理会,但渐渐有些烦,打了一下他手,他顿了一下,便缩了回去。
  然而眼睛还没闭上,那手又不屈不挠的重新探了过来。
  他的胸膛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嘴唇试探一般的在我脖子上亲吻,揭开一点衣领往里吮,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的揉捏,好奇新鲜的拨弄那小小突起,我打他手,他只迟钝的停一下,片刻又继续,我恼道:“你烦不烦,想摸摸你自己去。”
  他低声说:“我没有,想摸你的。”
  我后腰感觉到他胯间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几乎有些哽住:“你这么着难不难受?”
  他嘀咕道:“不难受。”
  我努力忍了气,闭着眼睛想睡,他手倏忽滑到我腿根处,试图往里面探摸,我回身就踹他一脚,骂道:“你恶心不恶心,神经病。”
  我不知道为何,自从卫溶死后,就对他再没有了耐心,一生气就要恶语相向,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和脾气,而他有些奇怪的癖好让我很火大。
  我和他睡在一处,缘由说不清楚,但仿佛那在我和他之间是极自然的事,我除了他没有什么别的可关心,每日在帐中便是等他,照顾他起居,自然而然的遵从着当年的习惯。
  分不开,也不能分开,我习惯了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吃饭睡觉,我已经习惯了整个身边都是他,整个脑子都是他,二十年,我生来的二十年唯一的习惯就是他,改不了。
  就算我心中有恨有气,我也对自己无能为力。
  而习惯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谢慕也如此。
  但他总爱拿手在我身上摸,那动作,有些猥琐,起初偷偷摸摸的,后来被我发现,他索性不再掩饰,只要一睡觉手便要摸过来,胸前,腰上,腿间,只是摸,别的也不会干,又痴迷又新奇,那感觉就像个娶不到媳妇没见过女人的可怜的光棍汉一样,实在让人受不了。
  我被他这个癖好折腾的老想发疯。
  他伸了胳膊将我抱住,无辜又可怜道:“你老这么凶骂我做什么,我只是想摸摸你。”
  我气道:“因为你龌龊的欠骂,没见过女人自己不会去找,没玩过新鲜自己不会去玩,我又没拦着你,发情了直接去干,老摸来摸去的,猥琐下流。”
  “你在我身边睡着,我就忍不住。”
  “那我自己去睡,你自己睡自己的。”
  他摇头道:“不要。”
  我直接三两下脱了衣服,给他一次看个够,他却凑过来静静抱住我直笑,又有些羞涩的脸红不看我,我气恼的踹他好几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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