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娘娘一个人的狗。”(踩鸡巴+言语羞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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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带动指骨,朝着肉褶深处缓抽缓插,姬无难略停了停,平复了心潮,换回另一个淫贱的称呼,“娘娘里面又湿又热,窄窄的,好小好可爱,能吃下狗鸡巴吗?”
  示弱过后,才是本相。
  他就是这样打蛇随棍上的疯狗,无怪所有人都讨厌他,给点好脸就开始咬主人了是吧!
  贱人——啊不,贱狗!还有得训呢!
  徽音脸一阴,要被气笑了,拧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坐了下去。
  “闭嘴,敢射进来你就死定了。”
  她恶声恶气,面颊却渐渐有红晕蔓延。
  夜里的花苑像个缺了口的小杯,什么都留不住,月亮的影子在窗下跳跃,化出一泊圆圆的银环。
  她垂着脸,那是一张莲花般美丽的脸,天上的女君时时悲悯世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因他弑父、灭门、诬栽忠良,平生作恶多端,才会不得她的恩典。
  除她以外的事物万象,都在姬无难的余光里被渐渐灭尽,只剩一片没有边际的灰白。
  泥泞的肉腔被这个跪坐的姿势贯穿到底,性器进入得很顺利,茎身全都吃进去了,只在相连处溢出一星黏黏的水液。
  穴道被肉茎填得饱胀,进来的一瞬间就濒临高潮了,姬无难抚了抚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块软肉,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往上重重地一顶。
  ——爽得头皮发麻。
  “好爽……”
  感受到甬道深处淫水的喷溅,男人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知道是把她逼到潮吹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过脸,将徽音的手捞过来,张唇探舌,轻轻含住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尖。
  舔了几下便抽出来,含糊不清道,“贱狗鸡巴痒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这次是汗,落在他的唇角。
  徽音用手盖住脸,肩子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半晌才缓过这阵决堤的春潮。看来是没听清姬无难的话,鼻尖微微泛了红,面上还有些发愣,“什么……”
  他喘息着,将她的手拽到唇上,再偏一点,触及那片未消的指痕。淡淡的红色,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的印记,还是随着情动浮现的血潮。
  “哈啊……主人,贱狗欠打了。”
  这回她听清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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