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坏殿下也可以吗?”(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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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候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
  徽音剪了灯花犹觉不够,让人折了花苑的绿梅,又觉不香,负气将花枝抛到地上。看它一路歪歪斜斜,滚过地上成片的软红,靠向一只皂黑的云履。
  她诧异地抬起脸,迎上一对奇异的金瞳仁。
  卷帘依次垂落,日影错落地横在玄色的袍子上。
  年轻的将军披着一头蜷曲浓密的黑发,发尾还在往下滴着水,略显局促地站在花树后。那双直直望向她的眼睛,落在尘世之间,明亮如初升的朝阳。
  半梦半醒之间,徽音惑然地喃喃,“不……”
  光照方寸之地,不化的积雪落进秋夜的火炉,冰寒转瞬消散,凝作云堆般缥缈的轻烟。
  耶律炽却是会错了意,眉头疑惑地轻皱。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然而这一束渐而温情的视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脆如绢纸的护心镜。
  徽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来不及懊恼,只能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不要停。”
  其实她本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
  入宫第二年她就不再梦见不周,等到了第四年,她连不周是谁,都要侍女提醒。
  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
  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
  你未竟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火光辗转,忽明忽暗,那一棱淡弱的烛光,翻过千万心事,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润的光泽。
  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滚过一圈,“好。”
  “那就……如殿下所愿。”
  话音刚落,那寸猛然凿进肉穴的粗长滚烫,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
  性器进得太深了,像是要捅破肚子似的,粗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徽音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粗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
  指腹攀在下唇暧昧地揉弄,耶律炽顶开她紧衔的牙齿,“殿下,不要咬。”
  作为回应,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
  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声调温柔而克制,好似忠仆劝诫主人,唇舌却重重舔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火热的舌尖撩拨着睫毛颤动的痕迹,舔得徽音眼睑一片湿红,下睫渗出一颗细碎的泪珠,还没落下就被嘴唇抹去了。
  徽音吸了吸鼻子,恍惚尝到泪水的腥咸,声音细细地发抖,“唔……快一点……”
  他说“是”,又松了手,转而去攀握她的腰,深深往上一顶,“操坏殿下也可以吗?”
  “谁允许你——放肆……!”
  她被撞得软了腰,肉腔深处又泄出一股水来,话锋淅淅沥沥地泼洒,浑然是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显然是做上头了,金瞳闪烁不定,半晌才喘息道,“那臣再放肆一点,殿下也会原谅臣吗?”
  这家伙一上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驯果然是伪装?徽音不无后悔地想。
  说是狗东西还真是狗东西了,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肉冠棱角分明,不像人,反而像狗鸡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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