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将军(指奸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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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剑舞,也就没有了后文。
  俄而回想起来,耶律炽觉得心里有些古怪,还没等他想明白,忽地一僵。
  颧骨掩盖着滚烫的红潮,他将目光移下去,是徽音,她抓住了他的衣襟,似乎想把他按在床上。他们靠得很近,呼吸相闻,面容近在咫尺,近到足以让他看清徽音瞳孔里幽冷的火焰。
  耶律炽呆呆地看着。
  这时他才发现,徽音是有野心的。
  宫里的罗裙制式复杂,每一根系带都是文明教化演变的繁文缛节,共同掩藏着皇城里最甜美的梦。
  他在解衣这一关犯了难,如果是他的衣袍,大不了动手撕坏;可这是徽音,总不能这样粗暴啊。徽音垂着眼睑,略感不解地觑他,语气柔软,“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眸光如星子般隐现,“我不会解娘娘的裙子。”
  徽音一愣,随后尴尬地气闷。
  说什么都不是,这人多煞风景!
  只好自己衔着系带,摸黑慢慢地解开,秋天的夜晚冷得不近人情,激得徽音肩膀幅度很小地一颤,转瞬就被压向了暖烘烘的胸膛。
  交媾如打仗,耶律炽试探般地摸了摸女人雪白的小腹,平坦绵软的一道,细腻得像天山新落的雪。体温燎过去,能够感受到皮肉轻微的痉挛,在他指下漫出汹涌的情欲。
  徽音额头渗出一颗颗细汗,胸腔经受几次深深的起伏,腔肉一圈圈裹满手指,饱胀得寸步难行。他复黏过来,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又低下头去吻。
  黏糊糊的……
  徽音呼吸凌乱,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记得……你以前有这么黏人……”
  随手按在耶律炽胯下揉搓,两条眉毛蹙起,徽音的神色渐渐变得有点古怪。羌人与汉人果真不同,茹毛饮血不说,就连胯下之物,也不似常人。
  模糊的影子在帐外浮动,直到如约连成一片。耶律炽闷哼一声,呻吟在喉咙里沙哑地滚动一圈,瞳中两轮金环煌煌,愈看便愈盛,烈得快要跳出活火来。
  他不语,只是举眼缱绻地注视着她。
  这目光像秋天的湖水,很静,很凉,光波清湛,涟漪轻轻。
  徽音捂住额头,闭上了眼,心道,我曾在并州无数次见到过这双眼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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