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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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惊崆说:“哦对了,禁军还在桑汶房里的火盆找了到几张碎纸屑,东拼西凑,也就只能瞧出为父伸冤和账簿给我这些字眼。”
  萧寒烨想事情时,习惯性摸腰间的暖玉,手一伸却摸了个空,恍然记起把玉给人了,视线下意识瞥了沈庭珏一眼。
  沈庭珏恰好对上他目光,众目睽睽,大胆又轻佻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闻惊崆和姚印清满脑子都在想着正经事,并未发现,只有吴德全瞥见了,脸色变了又变,很是复杂。
  姚印清思忖道:“那个桑汶莫非就是詹菱湘?”
  “瞧这局势,十有八九,可惜詹菱湘是个深闺小姐,不常抛头露面,出门也是戴着面纱,见过她样貌的少之又少,暂时无从对证。”
  闻惊崆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女子出门,必拥蔽其面,书香门第那些未出阁的小姐,基本都这样,注重名节得很。”
  他说到这里摸着下巴,叹了口气:“现在这一桩命案牵扯到三年前的案子,大理寺从刑部那边调了档案,打算联合御史台一起,将旧案重新翻查,到时候不知又得扯出些什么瓜瓜藤藤来。”
  第29章 黏人
  沈庭珏从席垫上站起身,拍落身上沾到的饼屑给两只狼舔,绕到书案后,凑到了萧寒烨身旁:“桑家之前犯了何罪啊?”
  说话间,他将书案往前推了下。
  萧寒烨见势不对,赶忙抬手挡着他:“想干嘛?”
  沈庭珏环顾四周:“没椅子。”
  闻惊崆不懂他心思,指着旁边的椅子,莫名其妙:“这不是还有吗?”
  沈庭珏瞥了一眼:“那不是。”
  闻惊崆张了张嘴,又听沈庭珏极快地补了一句:“我说不是就不是!”
  闻惊崆:“……。”
  行。
  你说什么都对。
  沈庭珏扒拉开萧寒烨挡在身前的胳膊,顶天立地一屁股坐他腿上,蹭在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
  旁观者都很震惊,满脸写着“我没看错吧我没看错吧。”
  萧寒烨皱紧了眉,总感觉沈庭珏这两天黏得要命,让人难以招架。
  沈庭珏靠着他,暖和得不行,觉得自已有一万个坐太子腿上的理由,但他现在不想讲道理,遂抬眸求道:“殿下身上暖和,让我靠会嘛,好不好?”
  温声软语最能治那种嘴硬心软的冷面男,萧寒烨瘫着脸,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高傲的“哼”,让内侍拿来兽金暖炉,一把塞他怀里,恶声恶气地说:“冷就待家里头别出来。”
  沈庭珏抱着暖炉,见他没赶自已下去,心满意足,眨巴眼:“哦,那殿下先跟我说说詹家怎么了?”
  萧寒烨不太想跟他讲朝堂那些事,但不说又怕他纠缠个没完没了,说:
  “詹儒在御史台任职,又在考功司,干的是都察百官的差事,前些年淄洲下了场暴雪,冻死不少百姓,内阁调他过去整顿,修缮被雪堵塞的管沟,偷工减料贪了银子,春雨暴降时,管沟堵塞使水骤涨,冲坏了街,造成水患,害死了不少人,获罪撤职入狱。”
  姚印清接话:“当时负责他案子的是刑部,查到最后,三司会审时,就给他定上了贪污受贿,谋财害命的罪,墙倒众人推,詹家挨了言官与百姓们的痛骂,书香门第的清誉,在那之后算是彻底毁了。”
  闻惊崆喝了口茶,咂巴嘴:“当官的出事,翻来覆去查,最后无非都是这些个罪名,不足为奇,朝堂上谋权谋财的官员一抓一大把,若真要查,怕是没一个干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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