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琴瑟在御,莫不静好(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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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寻求情感宣泄,而她竟给予问题解决途径。
  若是旁的人,大概心中落差巨大,失落地丢开手,可是邵衍得此启发,反而抓住机会加紧表现。
  “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多了!多谢多谢!宝知对我真好!”
  这就叫好吗……宝知赧颜,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邵衍这般容易满足。
  也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去摸了摸男人的下颌,反手就被捉住。
  居心叵测的丈夫一面在妻葱尖般的长指上落下细吻,一面半开玩笑半抱怨道:“现在就是容启了,刚刚还是公子呢。”
  宝知只觉指尖湿润酥软,自己都飘忽忽的。
  氛围太好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再说些客气话都是对他的伤害,心一软,无加修饰的解释脱口而出:“在房内无事,在外边……若是旁人知晓了,我只担心这是个话柄。”
  “这会伤害到你我。”
  我逼得太急了。
  邵衍心中一叹。
  他搬来不足一年,自家尚且不适应,更不必说刚至一日的宝知。
  邵衍为自己理所当然认定妻能够快速适应新环境的念想而惭愧,又因为没能及时给予她安全感而自责。
  他竟然还一心想着自己的委屈,自晨起汲汲期盼她可以快些同自己交心。
  该罚。
  该罚!
  宝知见他脸上无笑,忖度着刚刚那番解释。
  也没有什么不妥呀?
  “是我之过。”邵衍沉重道。
  “晨时,我只恐你不喜这院子,故而眼巴巴盼你嫁进来后再择,你只说随我;母亲身边的丫鬟松懈,你不放在心上;家私和府里的印章房契送来,你只推说不打紧。”
  “先前见你同喻台相处,只惬意自然,毫无拘束,我又嫉又羡,希望我也能同师弟那般厉害,能教叫你自在些,同我亲近。”
  “你总是淡淡的。我只觉我同你是最亲的,你却离我好远。”
  他苦笑一声:“是我太贪心了,只顾着自己,不考虑你的处境。”
  男人的侧脸脆弱而倔强,在宝知眼里充满了神秘,只诱使她去探索去触碰。
  他又这般真诚。
  能不能不要被理智禁锢呀!心底的小人呐喊着,掐住另一个冷脸小人,使劲摇晃。
  被掐住的小人在这样真心的坦白面前溃不成军。
  “不是的,只是我,唉,我摸不准你。”她艰难开口。
  这真是一个绝妙的突破口,她既然能说出第一句,接下来的语句大珠小珠,顺理成章地落玉盘。
  “我这人就是这个臭毛病,郡主娘娘也骂过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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