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鸳鸯戏水(不是车子,是剧情哈哈(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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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亲兄弟,也是视你为亲弟弟,怎么好挟着对你的好做功夫呢?”
  喻台看出师兄的犹豫,窃喜不已,壮着胆子应下来:“就这般吧!待菊花宴散了,我们先去书舍,再去我家的铺子,若是姐姐方便,再一道去樊楼!”
  说罢,家中表哥唤他,喻台忙行礼告退。
  他是有自己的打算,姐姐也该相见了,但他年龄尚幼,当下无法给姐姐撑腰,若是找那高门大院里头矜贵着长大的公子哥,姐姐便是委屈,自己也无计可施。
  但师兄性情好、长得也好,虽家中较乱,好歹也是王府公子,配他天仙般的姐姐正正好。
  这样的心思,邵衍难不成不知?
  这正是他故意而为,宝知同胞只有梁喻台一人,自是关爱,只要打入其周遭,自会倒戈。
  很好很好。
  准姐夫和准小舅子都很满意。
  当场双赢。
  宝知怎知弟弟这般苦心积虑替她找通道,当下她虽一面同尔曼说笑,一面警惕地观察四周。
  姑娘们来了个击鼓传花,以菊为题作词作诗。
  宝知不甚兴趣,编了借口跳过自己。
  有姑娘调侃:“不该叫梁姑娘,叫夭姑娘才好。”
  这是同尔曼关系亲近的赵家姑娘,宝知也不装,笑着问:“好姐姐,快告诉我,其中有何典故?”
  赵姑娘笑道:“你年龄尚小,便是叫你‘幺(夭)儿’,又总寻口子逃作诗词,便是奏曲也总是推三阻四,不正是‘逃之夭夭’嘛!”
  众人皆笑,宝知虽然不懂笑点在哪里,只跟着一道笑。
  向姑娘见氛围好,暗自松口气,笑嘻嘻地让丫鬟们上来添酒:“好你个赵四,这般口齿伶俐!我可要用菊花酒堵堵你那嘴!”
  宝知不饮酒,只用些菊花茶,而因宝知检查过,尔曼才放心饮下,这会杯中空了,一个丫鬟便顺势站在尔曼右手侧要给她斟酒。
  忽地她腿一软,那盏嘴未对着小口杯便直直往尔曼衣襟撒去。
  边上的赵姑娘无意瞥到,一声“呀”还未出口,便见梁姑娘似是顺手地伸出右手,那藏在宽袖中的手捏着块白布,好巧不巧地接住酒珠。
  那丫鬟呆住,不想是这般展开,酒水便如瀑布,接连落下。
  也不知那布如何制成,竟硬生生接下半盏酒水。
  众人只见梁姑娘右手上伸,握着那布,竟直接堵上倾斜的盏口,从下往上,推得那握在丫鬟手中的酒盏往上,直至水平。
  那丫鬟不知说什么,毕竟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她可是办事不力啊!
  知道这表面人畜无害的梁姑娘心眼子多, 不想这般厉害!
  宝知未理她,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一面同尔曼说话,一面将沾满酒水的白布从几面绕过,送至左手,头也不回,微向上伸,自有丫鬟低头上前取了那酒水布,再递上干净湿布。
  宝知擦了擦手,再从荷包中取出小罐子,涂抹了一些在手心。
  众人只觉此举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心中这才忆起,这梁姑娘由郡主娘娘一手教成,自是符合宫规礼仪。
  向姑娘心中啧啧,好在这些年这梁姑娘自行避世,若不加遮拦地在京中往来,必然引人瞩目,这般的仪态风度,真是叫人称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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