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烛新(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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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的声音把他从那些心思中唤醒,他回过头,面色如常:“何事?”
  城主面露难色:“近来百姓传言城中有鬼,偏偏出事的都是些未出嫁的女儿家,怪异得很。还望宗师多费心,帮忙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鬼怪作祟。”
  “好,近几日我好好查查。”徐谨礼答应他,看着水苓被那些儿郎带着出了门,他垂下目光回过神来,继续听他们说着。
  水苓虽然心中觉得这么些人围着她,又闷又烦,但她想看看徐谨礼会不会跟上来,便没有拒绝,随他们一同出去。
  这些男人叫她小师妹,说要带她去听曲赏花,一张嘴就是哄人的酸话,听得水苓愈加不耐,只有面上还演着那点矜持。
  什么劳什子的小师妹,连同门都不是,哪来的脸过来攀故。走着把她往酒楼带,明明看到她已经有些醉了,还带她去吃酒,藏着什么心思。
  她压着心中的躁意,等着徐谨礼来。
  他会来吗?会不会真的不管她了?
  水苓看着面前的酒壶,有人凑上来给她斟酒,她笑了笑,没去管是谁,慢慢喝着。
  眼看着日头西沉,徐谨礼还没来,水苓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
  难道此生也要错过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她为了找到他也不容易啊……
  水苓心中发苦,还有些委屈,用着并不过分的话在心中谴责他的拒绝。
  她喝得太多了,眼睛都逐渐阖上,快要昏睡过去。
  等徐谨礼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有人想抱着水苓带她离开。
  他大步走去,那些儿郎看见他,立刻退让三分,让出位置来,面色尴尬地朝他行礼。
  徐谨礼看着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水苓,出口有责怪之意:“谁带她喝了这么多酒?”
  大宗师言辞厉切,无人敢回话,一个两个都巴不得赶紧走。
  徐谨礼面色不虞,没有再说些什么,绕过水苓的膝弯,将她横抱怀中,带着她离开。
  水苓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惹得徐谨礼眉头深皱:“知道我是谁吗?就往我怀里钻。”
  水苓拉着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小声:“……知道。”
  徐谨礼愣怔了一分,停住脚步,看见怀中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朝他伸手:“我知道是您,我只和您走。”
  似幽夜鸟儿的低鸣,缠绵怯意,让他又乱了方寸。
  脚下剑身消隐,他刚好带着她到了门前,开门送她进去休息。
  将女孩轻置榻上转身欲走的那一刻,徐谨礼被她用力一拉,身体倾倒,将她压在身下。
  女孩灼热的呼吸在他耳边,伴着低低的娇吟:“别走……别走……”
  水苓抱紧他央求着:“求您别走……”
  徐谨礼撑起身,拂开她脸颊上略显凌乱的发丝,女孩柔软的脸庞蹭着他的手,徐谨礼屈指:“醉了就好好休息,别闹。”
  “我没闹,”水苓勾着他的脖颈,“要是真和您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只是在求您。”
  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神,适时收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语气温和:“好孩子,睡吧,不谈这些。”
  水苓咬了下唇,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来迟了,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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