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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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次都没有。
  那时支撑着他从东厂走出来的,或许是他知晓,等他重见阳光的那一日,楚意南就该死了吧。
  一个死人,拿什么和他这样的活人争呢?
  耳边传来崔京棠的轻喘,她抬手描摹着王知峪俊秀的眉眼,低声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王知峪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笑着说:“娘娘多叫奴才几声好不好?”
  她说:“好。”
  这种床上的小事,崔京棠答应得格外轻易。
  王知峪垂头,含住她的乳尖,讨好地舔弄着,崔京棠手撑在床榻上,仰头轻哼,哑声叫他的名字,“王知峪。”
  这句话仿佛刺激到了他哪里,令他徒然兴奋起来,他松开被舔得晶亮的乳尖,再往下,跪在地上亲吻着她已然淌水的花唇,一下又一年,激得痒意顿生又挠不到实处。
  崔京棠抓住他的头发,有些恼怒地骂他,“王知峪!”
  可她此刻被情绪影响,声音绵软又无力,震慑力少了许多,王知峪鼻尖蹭了蹭她,粗糙的手扣住了她的足踝,带得崔京棠躺倒在床上。
  王知峪压着她纤长却不失丰腴的腿,哪怕只是在宫装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也是白得晃人眼。
  他稍微一用力,两人又掉了个头,崔京棠成了坐在他身上的那个。
  “娘娘,奴才又没控制住,”他笑起来,“娘娘要怎么罚奴才?”
  崔京棠一手按在他胸口,眯了眯眼,这次却并没有动怒。
  王知峪生得颜色极好,这是她向来就知晓的事,否则她也不会注意到他。
  哪怕没有少年气,现在手握大权后他周身也磨炼出了一种更特殊的气质。
  简而言之,是一种无论崔京棠怎么玩弄,他都能承受住的包容感。
  那双握惯了鞭子的手,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掌控欲,手背上的青筋都是任君采撷的引诱。
  其实崔京棠对他,向来容忍度比较高,在床上她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可以偶尔犯禁,不好的时候,那就只有挨打的命了。
  托先帝的福,她现在心情还不错。
  崔京棠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缠在他手腕上,将他捆在了床头。
  她转了个身,干脆地坐在他唇边,冷声命令,“舔。”
  王知峪听话地伸出舌尖,周全地舔过她整个阴户,任由汁水淌在脸上,他一边舔一边故意喘着,崔京棠原本撑在他肩头的手变成了掐在他脖颈间。
  她被舔得一次又一次高潮,腿根轻颤,放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收拢。
  王知峪的脖颈修长漂亮,此刻却引颈就戮,任她施为,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力道收缩,他发出的哽咽,可他舔舐的动作却没有停。
  两人仿佛在较着劲,崔京棠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睁大眼,可眼底闪过的是一抹空白到极致后的狠,她手下的力气再也没有了收束,她仰头,尖叫快脱口而出,可她最后只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王知峪、王知峪、王知峪……”
  脑中仿佛有白光闪过,身下汁水四溅,崔京棠渐渐松开了手,她俯身咬在了王知峪乳尖,像是这样,她就能抵抗住身体失去控制的反应。
  被她放过的王知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脸上已然分不清是汗还是情液,胸口传来的疼痛令他轻轻颤抖,最终他却笑出声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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