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就好了,只属于我就好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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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凝脂开始有点怀疑,撩司懿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他好像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狗,衣服穿到一半,又开始扒内裤,现下听着他明显的粗喘,真的担心,他会不会发癫突然就摁着操进来了。
  好在白凝脂犹豫要不要睁眼间,腿根被放下了。
  但手没有撤走,紧接着,就被摆弄成靠着沙发背,大岔着腿的姿势。
  久违的M字开腿绷扯着腿心肌肤,逼花被迫大剌剌地敞在空气中,接受滚烫视线一刺一刺的视奸。
  久到逼花开始难耐地含吮空气,溢出的粘稠花液顺着会阴流入臀心,终于有新的动静出现。
  “嗯……”
  司懿声线是与长相不符的低沉,如果说梁柏轩那种音色凝实的沉是成熟稳重的代名词,那他散散声音粒子织出的慵懒磁性,就是随性风流的指代。
  眼下,他正用这把好声音发出光明正大的呻吟,一声声,裹着浓稠的欲,挟着诚实的爽。可以说,这样的场景,本身就是在将他声音的魅力最大化,沙沙的音色粒子刮在耳膜上,激得花芯夹缠几下,挤出一股新鲜汁液。
  “噗嗤噗嗤”,撸动的粘腻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的音调也随之高昂,往往粗重的喘息刚落,恣意的鼻音就升起。
  这期间,他的视线从来没有撤开过逼花,被他越看越流水,白凝脂得暗暗咬着牙关,才止住险些泄出的吟哦。
  好几次,都以为他快要射了,谁想他鼻头哼哼,手上听着越来越狂野的活儿一直没停,甚至后面,还不要脸地喘出声:“小栀……好棒……嗯……好乖好漂亮的宝宝……唔……好会吃……”
  白凝脂感觉他越来越近,直到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甚至脑海中莫名有这个画面:司懿站在她大岔着打开的腿间,狰狞凶恶的性器巨高临下地隔空怼着一张一合的逼花,他对自己也毫不留情,重重地撸动,马眼溢出的腺液一晃一晃间甩出,烫在她绷紧的腿根,然后……
  “嗯呃……小栀,接住我——”
  想象和现实在这一刻重迭,强力的精注喷薄而出,激射在娇润逼花上,一股迭着一股,全部精准地打在最细嫩脆弱的花缝间,再溅射得腿心、腿根到处都是。
  处男的激射持久且不带停的,很快,原本干净纯洁的逼花被糊上了厚厚几层精膜,像是把整朵花唇喷上落款司懿的塑封。少年被自己的联想刺激得哼出声,射精的尾端,粗大性器也逐渐半软,最后一点余精,被他一脚踩着沙发,一手握着鸡巴,全部抖落在白凝脂唇间。
  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滚落鬓发,白凝脂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高潮骤然降临的尖叫憋在牙关内,尽管情绪和快感来得如此激烈,潮喷的清液却没能冲破糊得厚厚的精膜,刚呲出来就被层层阻挡,倒灌回阴道,刺得仍在小死余韵挣扎的腔壁更加激烈地收缩,崩溃的哭吟再也关不住。
  “嗯呜——”
  听到了,让他挠心挠肝的、含泣的尾音,鸡巴激动地一个弹跳,司懿深呼吸,强捺下心头暴涨的,不管不顾把她操满、操坏、操烂的破坏欲,粗暴地提起她一条腿,将人拉下,按成膝盖搭过肩头、逼花朝天的姿势。
  粗糙的大手摁下,滚烫的掌心就把小小一朵花芯全部覆盖了,他几乎是粗鲁地搓着仍在抽搐的柔嫩瓣肉,将浓白的精液揉洗过每一寸无辜的领地。
  “小栀,我只是晚他一步,”他喃喃,“擦干净就好了,只属于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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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确实是他的药膏好,第二天白凝脂检查的时候,发现除了左乳下缘坠着的那一块还有些红红的,其他地方都像下过一场夜雪,了无痕迹。
  去除了酒精蒙着的那层纱,回想起昨夜,白凝脂还觉得有点恍惚和不真实,怎么就这样亲密接触了,可以说除了没插进去,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干完了,而且,昨晚我是怎么做到全程真的没睁眼,几乎也没发出声音的……
  幸好,还可以装傻。
  做出让司懿一夜努力全部归零的决定,毫无负担。
  白凝脂点了点手机,还是滑开对话框。
  【柠栀:我朋友和我说了,昨天她有事,是你帮忙送我回家的】
  【柠栀:谢谢你,司懿[双手合十.jpg]】
  【柠栀:……我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愉快黄豆]:不客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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