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绝命逃亡?她被囚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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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年刀尖舔血的日子练就了琉尔一身结实有劲的肌肉,单只手臂的力气足以将瑙西卡抱起,圈着她在房间里走动,“告诉我,爽不爽?”
  性器只卡进一半,她倒是比较佩服琉尔在这个程度还能牢牢箍住她的身子,不知道哪股劲冲昏了他,也能忍耐这不上不下的状态。
  失重的恐惧感频频袭来,瑙西卡嘤咛一声便卸了力,四肢软绵绵地栽倒在他怀里。
  琉尔亲昵地与她贴颊,哄孩子般地抱着她颠动,口吻却相当下流恶劣,“啊啊…宝贝,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又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捞了上来,若是能忽略他因性器没法完全插入的苦恼而暴起的青筋,那应对的动作还能称之为轻松自如。
  “唔嗯……”
  鼻尖撞上他结实的胸膛,那块肌肉硬得她鼻骨发酸,立马泪意盈盈。
  好痛。
  琉尔被惹笑,边揉她的鼻子,边揶揄地说:“原来长得过于英俊也是件烦心事。”
  避开他睨视的炙热目光,瑙西卡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忿忿道:“还不是怪你非要走来走去!”
  若绕到两人身侧的视角,那大尺度的淫靡景象绝对令人脸红心跳。但若只从琉尔的背后来看,女人盘着男人的窄臀靠在他肩膀,男人则捧着她的脸颊用拇指揉揩,的确是一副甜蜜的依偎景象。
  但这场酸甜杂糅的性爱仍是无疾而终,短暂的恬静很快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叩响的节奏乱中有序。
  琉尔怔愣,沉默片刻后厉声回应:“知道了,叫他们准备着吧!”
  屋外便静悄悄地没了动静。
  瑙西卡来不及疑惑,就被抱去了矮榻上,按着双腿大大开敞,灌风的清凉感让她发抖。
  琉尔不作声,回忆却涌入她的脑海,串联起最初苏醒时就已经听到的那道叩门声,她没再挣扎。
  为她做完简单的清理,琉尔自己倒顾不上收拾,因为本身就衣着完好,也就不用多费心,随手理顺褶皱,提上裤子就利索地出门了。
  不管临走前她怎么威逼利诱,琉尔都毫不心软,摆出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姿态绝情离去,薄唇一抿就是一句残酷的命令:“老实待着。”
  房门紧闭,她被禁锢在里头无处可去。
  距离琉尔离开,也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掌心传来冰凉的温度,瑙西卡透过窗子向外望去,心头浮漫起淡淡的绝望,本还计划着再用逃出家门的那套招数,可如今却不好使了。
  绝命逃亡?哼。她能往哪儿逃去。
  茫茫的蓝色接天连地映入瑙西卡的眼眸,狂风不停,波浪层层迭迭地起伏,更要命的是从水波破开的纹路来看,现在正处于行驶当中。
  她已经被带离陆地,身置未知的海域。怎么没能早点发现自己身在船上呢。
  瑙西卡也曾尝试着走到屋子门口,试图听听外面的声音,甚至高声呼喊:“有人吗!”
  可走廊或甲板都没有动静,传回两耳的只有呼啸的狂风和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以及她内心的回音:绝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她一定要想出办法。
  可该怎么办呢,完全处于茫然的状态。这艘船要开到哪里?琉尔要带她去何处?难道就打算把她永远锁在这里吗?他怎么能做出囚禁这种事情。
  还有,若是父亲发现她失踪了会如何?万一父亲将怒火发泄到格温和戈诺身上又该怎么办?
  黄昏的霞光透过玻璃射进船舱,刺目的一缕令瑙西卡的瞳孔应激收缩。
  心烦意乱地拢着黑天鹅绒的外袍,将赤足塞进拖鞋,试图合拢窗帘,可光线尽失的黑沉令她顿感压迫,又不得不重新拉开一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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