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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埋头批改你错误百出的作业,语气亿万分不妙,你又抖了两抖,总觉着福葛下一秒就会把作业本砸你脸上激情开骂。
  『可是我很无聊啊。』
  『无聊你去找乔鲁诺。』
  也在埋头狂写的乔鲁诺无辜被cue,抬起头,『我正在做作业,福葛老师。』
  『看,没人陪你玩,你可以回去了。』
  『我又不是来找你。』
  米斯达忽视百般阻拦的福葛,热意腾腾的肉躯挨得你更近,胯部顶在你的后背,你都能感觉到他手枪的形状。
  你不懂他哪根筋抽了,身子抖了又抖,浑身蚂蚁乱爬似的难受。
  『晚上有时间吗贝拉?我见海边有人在开小型音乐会,人不多,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你拒绝,今晚要思考人生。
  『人生?』米斯达摸起下巴,『终于不是鱼生啦?』
  他依旧很会抓重点。
  布加拉提说你可以在海边思考人生,你幽怨地瞟他一眼。
  最终你还是被拉了去,另三个人也一同跟去,米斯达指责他们打扰你和他的私人约会,他们三个都一脸“鬼知道你会对她做什么”。
  你倒不觉得米斯达会对你做毛线,他要是想做坏事,早就做了。
  那不勒斯的地面对夜盲症患者根本就是灾难,即使有路灯也不是所有坑坑洼洼都能照亮。在手牵手的情况下你还摔倒n+1次,米斯达无奈蹲下来,让你骑到他背上。
  『驾!』你夹住米坐骑的腰,“Arriarri!”
  『你把我当马匹了啊?!』
  日常连接上你脱线脑回路的米斯达立刻抱怨起来,其余三人递来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目光,米坐骑嘴里仿出一声究极像的马儿嘶鸣,拔腿开跑。
  『冲啦!!!哦吼——!』
  夜晚的风在米坐骑的奔驰中呜呜凄凄,化为残影的灯光在你眼睛里留不下任何影像,手里牢牢扒紧身下的米马马,把身子的重里全都交给他。
  你什么都看不见,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米斯达在呢。
  『到啦!』
  米斯达减速、站定,微微喘气,他没让你下来,你便赖着不下去。
  眼前是几团在沙滩的篝火,映出几半火光里的人,穿红衣T恤衫的人手拿吉他,听起来不是电吉他。
  “...Mirrors on the ceiling(天花板上镶嵌的镜子),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冰镇着的粉红香槟)...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她说我们都不过是这里的囚徒,为自己的欲望负债)...”
  是《加州旅馆》。
  嘶哑的烟嗓与扑在滩上的水拍响,你又捕捉到电吉他与贝斯,鼓点是由吉他手拍打奏出的,让你想起大学时隔壁楼有个男生每天都在女寝楼底下弹唱,相传是在追楼上的学姐,可是学姐一直没有下去。
  室友说那男生痴情,你当时就想,学姐要是下去了不就社死了吗。
  “...Last thing I remember(我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是我跑向大门).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我必须找到来时的路),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回到之前的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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