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门(10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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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对于他的征服游戏没什么兴趣,想着也许过个五十年他就会明白现在的自己有多可笑了吧。
  既然他喝了不死药,那薇薇不介意尝试和他交往。她能看出来克若非常恋慕她,但她不清楚自己能有多喜欢他。
  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囚禁她,虽然他没有虐待她,并且用人类的鲜血饲养她,但她在教皇宫终究不适应,想要回城堡等爸爸回来。
  五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五年里克洛克达尔经常与她做爱,有时会在雨天带她去外面散步。圣城到处矗立着神像,为了不对她造成伤害,他会用黑布条把她的眼睛蒙住,牵着她的手带她到没有神像的花田。
  雨衣的兜帽遮住他的面容,让他不用担心自己被人认出来。薇薇听着淅沥沥的雨声,布条被摘下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成片盛开的白百合花。教会把白百合作为圣母的象征,但这种花对于血族并没有什么克制作用,大概仁慈的圣母连他们这些被放逐的后代也一并怜爱吧。
  他们也不是每个晴天都会做爱,克洛克达尔到底不是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的体力也比不过薇薇,往往要靠血薄荷的刺激才能让她体会到满足感。
  多数的时候他们会在密室里下西洋棋,他总是悔棋悔两步甚至三步,薇薇并不介意让着他。或者他们会拿起开了刃的真剑在一起切磋,主要是精进他的武艺。
  薇薇会留神不给他造成致命伤,而克洛克达尔能毫不犹豫地用剑划破她娇柔的脸蛋。反正吸血鬼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流一两滴血的时间伤口就能愈合如初。
  即使用以伤换伤的战术,他也无法比过薇薇。比完剑他趁着热身完的兴奋劲,命令她给他口交。他喜欢让她吞掉他的精液,否则就把圣水淋在她的身上,冒出滋滋的白烟。虽然圣水给薇薇造成的伤害也能自行恢复,但比起普通刀剑造成的伤口要愈合得慢些。
  克洛克达尔用手指蘸着圣水在她身上写字,被圣水腐蚀的肌肤一时半会无法愈合,能够让文字在她身上停留。他在薇薇的胸口、大腿和屁股上写了很多下流话,他很喜欢称呼她的淫洞为窄门,说那里有着通往天堂的路。
  克洛克达尔干过自己都觉得变态的事是用银剑切断她的四肢,然后只给她少量的血液,让她保持清醒不至于因为缺血陷入沉睡。血液是薇薇一切力量的来源,没有足够的血液她就无法长出新的四肢。
  他把被削成人棍的薇薇藏在法衣的长袍下面带来带去,竟然没有暴露。
  薇薇在罩袍下听到外面一群神职人员齐声祷告时,念诵给她造成的伤害让她直接昏厥过去。
  没有四肢的薇薇被他玩弄起来更加方便,不仅能被藏在衣服里带着在教皇宫四处走动,而且变换体位只需要扶着她的腰转动方向即可。
  克洛克达尔会坐在床边,把血薄荷装在香囊里,用一根小棍挑着放在她面前。她蠕动着身躯艰难地朝它移动过去,而香囊始终在离她鼻子两三厘米的位置。她很是气恼地剜了克洛克达尔一眼,是他让她变得像一头永远也吃不到自己头上吊着的胡萝卜的蠢驴。
  制作血薄荷的原料十分珍贵,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这么多可以供他在薇薇一只吸血鬼身上玩乐。然而克洛克达尔作为教皇想动用私权拿到它是轻而易举的事,甚至到后面薇薇因为吸食了过多的血薄荷,对它开始产生抗性。只有一丁点的情况下,她能够暂时抵挡它对她的诱惑,量大的情况下她照样没法抑制住本能。
  薇薇衷心同情被他侍奉的神,他几乎每次和她做爱都会用言行亵渎祂。假如祂真的存在且如教会所说的那样全知全能的话,为什么不用一道闪电把他劈死呢?
  薇薇知道教会解释神不消灭他们这些恶魔创造出来的黑暗生物是为了惩罚和考验人类,而她很抱歉自己并没有起到这样重要的作用,反而被他用来发泄他的性欲。
  克洛克达尔没过一个月又想让她陪他下棋,于是他在浴桶里装满人血把她整个泡进去。她重新生出四肢的时候他问她想不想来一次血池沐浴,他可以满足她。血池沐浴是残暴血族才会有的恶行,用人类的鲜血填满一个巨大的浴池,池子里往往还会有人类的尸体作为点缀。
  薇薇自出生起从未泡过血浴,也没见她的父亲泡过。她没有夺走人类性命的兴趣,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说真的克洛克达尔比她还要像一个暴虐的吸血鬼,没有人知道教皇的本性,他坦言在她面前展示真实的自我这让他心情舒畅。
  信仰虔诚的信徒会跪在神像前向神进行告解,薇薇就是克洛克达尔的真神。很不可思议,他在一个吸血鬼身上找到了神性与母性,无论他怎样对她施暴她都会一笑而过。他想神未必能包容他犯的这些罪,而薇薇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罪恶和他的性器,这就让她比那不曾显灵的神更让他值得爱。
  薇薇有时会和他讨论教义,是的,一个吸血鬼和教皇讨论教义。薇薇的想法近来有所改变,她认为他仅仅因为神不对他特殊对待就不爱祂,这是不对的。在神的面前众生平等,所有的灵魂祂都一视同仁。人间就像一场考试,他是考生而神是考官,他有不会做的题目祂纵然知晓答案也不能在考场上告诉他,只能等他离开人间再为他解答。这是她冥思苦想得出来的较为合理的解释。
  克洛克达尔表示不赞同,他不确定死后人是否真的能见到神。再说了,神也并非总是对人间袖手旁观。圣经中记载神派出天使告诉圣母她所怀的是神的孩子,又有记载神为信仰格外虔诚的信徒降下灾祸,拿走他的一切来考验他的信仰是否坚定,最后又把那些还给了他。由是看来,神作为考官并不合格,因为祂也会偏袒祂教出来的学生。
  “也许神过去真的存在过,但是现在祂不是死了就是陷入了长眠,不然没办法解释祂纵容你在圣城胡作非为。”
  薇薇说出这番话时,他们刚做完一次。她正光着身子趴在冰蚕丝做的床单上,交迭着小臂,下巴枕在那上面。在众多布料中薇薇最喜欢冰蚕丝,那凉凉的感觉和她的体温很是接近。这种来自极寒之地的名贵布料教宗通常会在炎热的夏季使用,自从她来了以后他一年四季床上用品都用冰蚕丝。
  “所以祂不会拯救我,但也不会因为我的恶行降下神罚。”他似乎灵光一闪,恶趣味地说:“搞不好我是最受神宠爱的那个孩子,祂过于溺爱我,才放纵我胡闹,并且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她斜着眼看身边赤裸的男人:“得了吧,那我们相遇一定不是神的安排,而是恶魔的安排,为了让我玷污神的孩子,使得你的灵魂无法回归天堂。”
  他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低头用独手摆弄着胸前的十字架:“我想我不可能是神的孩子,哪有神的孩子八岁就会杀人呢?我太自私,气量也太狭小了。神的孩子应当是恶人给他戴上荆棘冠、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也不会皱眉的人。我做不到,薇薇,你不认为那样的人太无情了吗?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他都没有,生来只为普度众生,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然他怎么是圣子呢?我想神的孩子未必把众生放在眼里,他只想着早些完成父亲交给他在人间的使命然后回到天堂去。就像冬天养马人叫他的儿子帮忙把草料倒到马槽里,儿子急急忙忙把草料倒进去好早些回他温暖的小屋,连被马打响鼻也懒得介意。”
  “你说得不无道理,也许你比我更适合戴这顶帽子。”克洛克达尔起了玩心,下床去拿来他的主教冠戴在薇薇头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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