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山河落色(酒震景元主动过激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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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呃———”
  他咬上你的脖颈,娇嫩的皮肤被用力衔住,一个猛吸叫你哼出声来,浑身不自觉地战栗不休,靠在他怀里连连抽着冷气。
  “一直交欢到对方满意为止,如何……?”
  你光是想象一下你们互为胜负的场面,双腿就忍不住酸软,但想想还是答应了他,希望你们都没有输家。
  “那我们明日开始。今日还能放纵今日的。”
  他将你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双手不住地在你身上乱摸,你早就被撩得身下似火烧一般,任景元将你的衣服脱下,黯淡的视线下你的伤痕并不明显,只能借着月光从窗纸透出,看到凹凸有致的曲线。
  景元把你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沾了些蜜液就开始在里面抽送,你勾着他的脖子连连娇喘,不知不觉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而正当你沉沦之际,景元却突然起身把手指抽了出来。
  “嗯…继续嘛……”你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撅起嘴撒娇起来。
  而景元看你这副难忍难耐的表情摇着头笑了:“等我解个腰带,这就来了。”
  一些皮革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后,他没有急着碰你,反而拿起了桌角的酒壶,含了一口冷酒,朝你的花穴埋去。
  “哈啊………”酒液与舌头在花瓣处双重刺激下,你将头向后仰起,你努力加紧双腿,但终究是抵不过景元双手的力量,他用力地将你的腿分开到最大,再次对花蕾袭去。
  那酒凉得很,但景元的舌头却是温热的,这两厢迥异的触感互相在你敏感娇弱的花瓣之间交错,腰间的酸软让你像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发生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别无他法。
  “景元……太…刺激了……别这样…别这样……啊哈………”晶莹的花露一股脑的涌出,景元口中的蜜液与冷酒互相稀释,他一仰头完全吞下。刚极致高潮的你连一丝力都使不上力,身上每一处都软趴趴的,像是离了水的鱼不停地在岸上喘息。
  可景元并没有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突然你的身下就被坚硬的肉棒死死顶住,景元把握着分身在你泥泞的下体不断磨蹭,花液让你的大腿内侧变得滑滑,正当你觉得痒得难受,一个不留神,景元就扶着肉棒钻入幽谷。
  “嗯哈……”你娇柔得喊了一声,这不怪你不堪插入,而是景元这回的动作不光没有预兆,而且一口气就插得很深,适应的时间都没没停留就开始粗暴的撞击,小穴被迫地吞噬他灼热硕大的肉棒,吸附的感觉让你清晰感受到肉棒上的暴涨青筋。
  “景元………轻些…轻些…我受不住啊……”你嘴里溢出细碎的话语,但景元却没有放过你。
  “我不要。”他声音低沉,甚至有一些疯狂。景元双手揽着你的腰和护甲,每一次撞击都连带着你的身体,狠狠向床面撞去,那触感都像是撞到了一团酥松的面团,软软的,柔柔的,而刺激的性爱让你的内壁不断收紧,在花房外仿佛有一条小舌,每次深入都会在他的龟头处轻柔舔舐。
  “别……别这样……啊哈——”
  景元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不光脑袋灵光,学什么都很快,就连性事上也能发挥他的天赋。明明你们是一道做的,但他的进步就要比你明显。你对这件事还在探索程度,景元好像已经可以完全掌握你的身体,他很轻易地就能判断出怎么样做可以让你在他身下臣服,越来越接近失控。
  “歇歇…唔呃………”你真的要不行了,像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一样。他也很识趣的真的让你缓缓,对着酒壶仰起头就开始大口饮了起来。
  那姿势的确是军中才有的豪迈,你年龄比景元小一百岁左右,他当上将军隐居幕后的时候估计你还未能成为剑首,所以就听信了传言,以为神策将军真就是只会在背后指点江山、不知血染沙场的政客。而今谣言自破,他也像你一样,也曾度过这样枕戈寝甲的日子。
  “歇够了?我要继续动了。”景元的话听着像询问,实际上也就是告知你一声。他将剩余的冷酒洒在你的胸口,那酒冰凉刺骨,你忍不住颤了两下,反而让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甚至顺着脖筋流入发间,空气里满是迷醉的味道。
  景元一点点用舌头舔走你身上的酒液,留下一片片的印记,你低头看着他痴狂的样子,他的眼眶微微作红,像野兽一样不断在你身上索取更多的快意…
  可能也是因为战前心绪不宁吧。今日种种,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又更了解他了些。疆场生死茫茫,此时你们还姑且毫发无伤地活着,但未来…将自己的一切理性完全放空,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让彼此不留一丝缝隙,与他同坠癫狂的欲海。
  身下的抽动一次比一次猛烈,你快觉得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出来:“景元…嗯……轻点…饶了我……嗯…快到啦……”
  景元看着玉软花娇的你怀中忘情呻吟,那种男性独有的成就之感不言而喻,愈发强悍,紫胀的阳器随着呻吟越来越大,把你颠得香魂欲断,似乎自己要化成一滩血水融入到景元的身躯里。
  “接好了,都给你。”景元发起最后的冲刺,床嘎吱嘎吱的声响与男子的低沉喘息融合在一起,景元双手按着你的手腕,把你钉在软榻之上,健硕的腰身不断想你胯骨撞去,莫约狠狠顶撞了数十来下,才化作最后的重击,将白液一尽喷射入温热的花房,用自己所有的爱意浇灌着怀中温软的你。
  景元意犹未尽,但他也不继续了,明日还要点兵,过几日就要出征,放纵也有放纵的限度,只将累到脱力的你放在怀中,一闭眼就是战前准备的愁事。唯有看着怀中柔若无骨的你才觉得有一丝安慰。
  你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发现了他的注视,靠在他胸口摸了摸他好看挺立的鼻子,问道:“在想什么?”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你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答说:“有那么一瞬,我竟希望你只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在长乐天那间客栈里一直住下,永远远离战火,远离纷争,只需等我回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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