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踪 第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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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方闷不吭声,她感觉张弛要来拉她的手,她忙把手往身后藏去。张弛顿了片刻,起身走了。窦方感觉手心汗津津的,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慢吞吞走回卡座,何欣三个蹦迪爱好者正大汗淋漓地喝啤酒,看样子还能蹦一晚上。彭乐早等得不耐烦了,窦方目光在舞池和吧台搜寻了几秒。“小哥先走了,哥你困了也走吧,不用管我们,别忘了买单就行。”
  彭乐骂何欣没良心,抓起车钥匙,拉着窦方就往外走。上了车,窦方看见张弛在几分钟前给她一条信息:你能来吗?他给了个房间号,是他们到酒吧前途径的宾馆。窦方问他:有事吗?张弛的回答很简单:有事。
  窦方的手在衣兜里,攥着手机,她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发呆。车窗上照出一张模糊的人影,窦方不禁把头发慢慢地拨了拨。
  第二十八章
  彭乐在车上接了个电话。“又怎么了?”从他那随意中带着敷衍的语气窦方猜测可能是他妈,然后他把车临时停在道边,语气也恭敬了,“现在吗?”对话的人似乎又变成了他爸。把电话挂了之后,彭乐继续开着车,有一阵没说话。到小区楼下,彭乐告诉窦方他今晚得回家,窦方哦一声。 “别瞎想,跟你没关系。”彭乐误解了窦方心不在焉的原因,他解释说:“是公司里的事。”
  窦方点头,她下车站在路边,看见彭乐的车子驶离。她在门口低头徘徊了一阵,心里好乱,这期间她把手机拿出来又看了几次,和张弛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他最后那条信息:有事。也许他真有事呢?窦方想,他不是那种爱扯谎的人。她下定决心,打到一辆出租钻了进去。
  到宾馆楼下,旁边的便利店都还在营业,窦方觉得就这么两手空空地上去有点怪,又进便利店逛了逛,买了两三个苹果,还有一个扎手的菠萝,结账时她得知这颗菠萝是台湾粉红奶油菠萝,比普通菠萝价钱要贵一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粉红菠萝,然后拎着塑料提兜,到了宾馆房间外头。
  来开门的是张弛。他才洗了澡,头发还有点湿,穿着t恤短裤,脚上是宾馆提供的拖鞋。从他发完信息过了两个多小时,窦方全无动静,张弛已经意兴阑珊,准备睡觉了。看到窦方的脸,张弛还有点意外,两人对望着发愣,窦方把塑料兜拎起来,“你,还吃菠萝吗?”
  张弛接过塑料袋,往玄关的柜子上一放,忽然把她扯进了怀里,低头吻了下来。
  房门在身后被甩上,窦方被迫退了几步,背抵在墙上,她双手无力地推了一下,并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于是很快放弃了,双手环抱住张弛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巴舌头和身体都急不可耐、热烈地交缠,窦方的嘴巴被张弛咬了一下,她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嗯一声,张弛的脸后退了点,他看见窦方还闭着双眼,睫毛轻轻地抖动,被雪粒打湿的刘海和两鬓的短发沾在脸上,她真是有种乱七八糟的可爱。两颗苹果被他随手扔在桌上,从塑料袋里咕噜噜滚出来,砸在地上,窦方不满地睁开眼,手还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她的脸颊还有点红,嘴里咕哝一句:“不是有事吗?”
  张弛又用双唇碰了碰她的,他把她两颊的散发拨开,看着她的眼睛,“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声音和眼神真温柔,让窦方想起了在派出所的那个清晨,当时她才被他用借口关押了一晚上,做了个糊里糊涂的囚犯,可她在看到他的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她忽然觉得四肢无力,心头一阵悸动。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叫做春心萌动。之后每见一次,她的心动和心烦就各加深一分,有段时间她对他特别恼火。
  她咬着嘴巴,满怀期待,“你爱我吗?” 有些傻愣愣的。
  张弛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喜欢你,很喜欢。”
  窦方溢开笑容,她脸稍微一别,又主动迎上他的嘴巴,两人身体相贴,张弛的手在她的腰上停了一会,往上摸索,果然她又没有穿内衣,他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胸,慢慢揉捏,嘴巴分开了一点,没有说话,他垂眸看着她。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呀?”
  张弛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你如果真的不想要,我也可以忍着。”他的手不动了,但没有马上撤出来。
  窦方憋着坏,“老这么临时刹车,对身体不好吧?”
  “我身体还行。”
  窦方扑哧一声笑了,重新扑进张弛怀里,仰脸说:“抱我。”
  张弛立即把她抱了起来,窦方两腿分开,夹着他的腰,变成了窦方居高临下,她抱着他的脑袋,继续亲他,他走了两步就不耐烦了,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里,张弛把窦方的羽绒服拉开,她里头穿了件红色的保暖秋衣,窦方觉得这件秋衣很扫兴,他把她的秋衣从脑袋上扯下来时,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坐在他身上,双手忽然作弄地伸进他的t恤,在腰腹ᴊsɢ部胡乱摸了几把,她跟他咬耳朵,“哇,有腹肌,我好喜欢。”
  张弛把她的手拉进松紧带的运动短裤,他亲亲她的嘴巴,“你最喜欢的是这个吧?”
  窦方悄悄说:“这个好大,我也喜欢。”被张弛一把推倒,两人在沙发上滚在一起,窦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两眼闪亮,加倍热情地表白:“帅哥哥,你好帅,我好喜欢。”
  张弛又亲亲她的脸,忍不住要笑,“那你是什么?”
  “我是浪妹妹呀,又浪又嗲超漂亮的方方妹妹。”窦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动着,更起劲地胡说八道,“你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那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你用手铐铐着我,用小皮鞭打我,然后狠狠地把我的衣服扒开,先是亲我咬我,最后,你在办公室里的地上把我强奸了!”
  张弛皱眉看着她,“原来你喜欢被虐待?”他作势要起身,“我外套里好像有手铐。”
  窦方信以为真,吓得大叫:“不要。”紧紧把他抱住了。张弛好喜欢她,他捏着窦方的脸,叫她睁眼,窦方一个劲摇头,他吓唬她说要拿小皮鞭了,窦方红着脸,只有睫毛抖动了几下,仍旧一言不发。她还在为刚才的胡言乱语而害羞,更加有种任人施虐的温顺。张弛对她第一次用手帮他时的感觉印象深刻,后来他总是回味起来,并且疑心他是否真的有某种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怪癖。可他把她抱在怀里时,又觉得她异常珍贵和脆弱,在做的时候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两人的手指牢牢扣在一起,后来他又搂着她的后背,和她身体相贴,每次肌肤的摩擦和耳畔的气息流动都让窦方轻微地颤栗,她坚决地没有再张嘴,唯有在情不自禁时发出娇气十足的呻吟。
  第二次挪到床上时两人都很疯狂,把床单都弄得凌乱不堪,结束之后窦方开始犯懒,拒绝自己去洗澡,张弛只好把她半拖半抱到了洗手间,在花洒下他往她肩膀和胸口上抹了一堆沐浴液泡泡,那里的皮肤特别白,被他弄出了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张弛又打起了坏主意,他商量的语气跟窦方说:还剩一个套套了,要不然用完得了?
  窦方说:不要,我好困。结果她才打开花洒,张弛去而复返,仅剩的一个套也拆开了,并催窦方靠在墙上,窦方被墙冰得浑身一个激灵,她皱眉四下看看:“这里不行啦,又不能坐,又不能躺。”
  张弛觉得她好傻,“站着就可以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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