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H/穴绞阴茎/摁在落地窗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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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荷扭动着身体,被开垦得就快神志不清,嘴里仍然喊着:“先生好大,好深!呃,要被肏死了,要被插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疯狂耸动着臀部,半解的西裤还挂在膝盖处,含着她的乳果是又亲又啄,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对准宫巢不停地侵略。
  蔺观川被夹得几乎失了节奏,已经从刚才的她送他退、她紧他入转化成了乱闯,只能换了律动的方式,几下深入找回主权。
  “砰!砰!砰!”女人在他胯下被干得咿咿乱叫,礼服挂在身上,可上半部分被扒开,下半部分被撩起,唯独中间一道丝绸捆在腰肢,脚上甚至还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被他顶得正一翘一翘。
  肉棒钻进肉穴,戳到宫口的软肉,他加着速度,就听女人疯了一样地喊叫起来:“好深好深,要顶到子宫里了呜呜呜,骚穴儿要去了,要去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媚肉不禁迅猛地收缩,不同于她主动夹紧的辅助,而是幅度极大、持续时间又久的高潮。
  道道水柱从穴内深处爆出,阴茎被当头一浇,爽得蔺观川都闷声哼了几下。
  男人扯开她的腰带,几下就把对方脱了个干净,托起两条抖个不停的大腿,把苏荷抱在怀里,下身仍在她体内砸砸有声地开疆拓土。
  “啊、啊!子宫呃、子宫要被顶开了呜呜……”两条腿已是无力地垂下,下身早就泥泞一片,她只能挂在男人身上,任其肆意进出。
  分身趁着高潮的余韵不住地顶撞,把甬道几乎喂了个满,眼见终于凿出一点小口,他哑着嗓子斥道:“让你骚!”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房内,蔺观川搂着女人边插边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两人下身交合处已是滑腻不堪,拍打出的泡沫黏在黑色地丛林,黑白相间很是打眼,抽插之间甚至还有几滴爱液飞溅,滴落地板。
  人们大多擅长谈“性”色变。
  男女情事、交配做爱都是暗戳戳地藏在夜里,裹在被里。总之,这种事“不该”摆到明面上来。
  可现在,有人却圈着一个女人,步步走向白日的人群。
  几十余层高楼,落地窗下可见车水马龙。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两人身上,令人温暖而舒适,苏荷却突然间挣扎起来,“不要!”
  “为什么不要?”蔺观川揉着她的小屁股,态度轻佻而恶劣,“你不就是喜欢这些吗,浪货?”
  女人揽住他的肩膀,眼里雾蒙蒙地,被男人操干得哽咽低吟:“会被看到的,不要、不要插了!”
  闻言,他哼声,直接把人抵在了落地窗上,“被人看到不是更好么。”
  透明的玻璃上沾染了几点水痕,女人白嫩的臀部有着红色的揉痕,直接压在窗面。
  “怎么现在穴里不绞了,夹啊。”他恨恨地骂了几句,看她一副羞愤的表情就忍不住地笑,刺了两下,干脆把人抱了下来。
  “不做了吗。”苏荷简直破涕为笑,下身又开始一紧一松地讨好起男人来,“去沙发好不好?”
  “不好。”男人揪了揪她胸前饱满的乳头,红樱绽放,显得可怜兮兮,忽地赞了句:“骚奶头倒是长得不错。”
  “既然长得挺好,那就多给人看看吧。”话落,他抬高女人的一条腿,猛地将她整个人都跟着一转,两人立刻就从相对式换成了婴儿把尿式。
  穴肉牵连,女人还在用心地讨好着他,这一突然换位叫她被顶弄得淫声浪叫,“呜呜呜……”
  尾端上扬的性器在她体内狠狠地磨,不过半圈就把人弄得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
  蔺观川同样是从天灵盖直接麻到了脚底,两掌扯着女人的大腿,一步一凿地前进。
  美好的浑圆挤压在窗上,就连被肏开的阴户也贴在玻璃上,苏荷整个人以青蛙式的姿态被摁在窗户上。
  楼下人头攒动,偶尔有人抬头一望,苏荷就跟着浑身一僵,玻璃的凉度传到身上,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唯独和男人牵扯的凹陷还是热的。
  “啪!啪!”不同于苏荷的窘迫,男人简直是过分地从容享受,沉甸甸的囊袋一次次打在女人身上,休息室里暧昧的声响根本不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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