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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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燥的毛巾贴上了微湿的头发,许飒翘着脚晃着腿,悠闲地享受起男人的全方位服务。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抓住了毛巾,扭过头对身后的人说:“我自己来吧,学长。”
  “怎么,”男人恍若未闻,继续轻搓着头发,温和地问:“这还没七年之痒呢,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咳嗽两下,用力一瞪他,“哪能啊。”
  “就是,你这里……要不要自己去处理下?”犹豫了两下,手指指向了他高高耸立的某处。
  “这里呀……”蔺观川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难道不该是橙橙给老公解决的吗?”
  “少来,我可没力气了。”拽走了毛巾,她自己对着头发擦拭起来。
  “不用你出力。”男人立刻贴了上来,火热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橙橙只用躺着就行。”
  “你要进来?”许飒语带思考,“是不是快到时间了……”
  “什么快到时间了?”
  “你打的避孕针啊。”女人瞄他一眼。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蔺观川算了下时间,回:“没。明天我才再去打,今天做没什么事的。”
  “不行不行。”她皱了皱眉,“还是不安全……”
  男人俊美的脸上神色自若,眼睛暗得不知道在想什么,以手为梳慢拢着她的短发,轻按头皮,习惯性地在发窝处落下一吻。
  俩人结婚后基本没使过避孕套,许飒虽然想用,但被蔺观川软磨硬泡地恳求着拒绝了,理由是常见的做起来不爽。
  他喜欢和妻子肉体相贴的感觉,更偏爱看她小穴里被灌得满是精液,汩汩流出来的样子。
  舍不得自家夫人吃避孕药,更不忍心她去上环,他就自觉地去医院打了避孕针。
  男性避孕针每个月打一次,他打了两年都没断过。
  许飒舒服得闭起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最近在忙,可没法要孩子。”
  “知道知道,都由你来定。”男人轻笑两声,应和:“而且我也不想要孩子。”
  “生育是女性的权利,而不是夏娃的义务,我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蔺观川在背后虚揽着她,嘴里的话说得很是顺溜,毕竟这些知识他早就烂熟于心。
  “生育的痛苦远不单在于生产的那天,也不仅是怀胎十月和月子期。女性的一生都会受其影响,或多或少地留下些伤。我怎么舍得你受苦。”
  下巴在她头顶上磨蹭,他一派亲呢,调笑道:“再者,我也不想多个情敌来分享你的宠爱啊,我根本不想要孩子。”
  “油嘴滑舌的。”许飒转身,轻踹他一脚,“你赶紧处理一下,待会儿下来吃饭。”
  “谨遵老婆大人指令。”
  男人毫不生气,笑眯眯地转身就进了浴室。
  身下昂扬的阴茎就差把西装裤顶破了,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释放而烫得吓人。
  刚褪下衣裤,性器就啪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气势汹汹地挺立,黑紫色的性器大得吓人,顶端还有些晶莹,像百合花蕊吐露的蜜液。
  蔺观川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一样,面无表情地调整水温,打开开关,冷水即刻倾泄而下,浇得他什么欲望都没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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