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五 依存症(轮暴H警告)(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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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眼发黑,差点晕过去。后面被顶的快炸掉了,或许是角度不对的关係,
  疼得实在没办法,乾哑地请求他们放过我,但受伤的声带能发出的声音太小,
  蚊鸣一样的音量,得不到任何人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会满足。
  街灯下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是刀子。切生鱼片的那种,锐利冰冷的银色刀刃。
  绘里靠过来抚摸我耳朵上一个一个的环;每一个洞,都是立花当着她的面穿的。
  长长的水晶指甲爱怜地摸着我的耳廓,刀刃贴上发际---我想我就要死了。
  死掉的话就没有人送饭给妹妹吃了。
  因为飢饿逐渐衰竭死去的乾枯的尸体,躺在房间里无人发现而发臭,生蛆。
  亿万个蛆虫会慢慢吃掉她腐烂发酸的皮肉,吃得乾乾净净,最后剩下的,会是纯白,
  纯洁的一副骨架吗?
  她的灵魂会依然坐在房间,等亲爱的哥哥回家送饭,餵她喫食吗?
  耳侧传来激烈的疼痛,生鱼片刀慢慢地割着我的耳朵,经过十几秒的时间,
  我的两只耳朵,苍白的,穿着许多环的耳朵,已经被拋掷在地上了,
  看起来就像在资源回收日丢出的,不祥的废弃物一样。
  鲜血像涌泉似地从两边的伤口汩汩流下,后颈痒痒的。
  刚开始不痛,真的不大痛。
  之后才慢慢地痛起来,一波一波彷彿海浪打上岩盘,让人渴望翻滚哀嚎的那种痛。
  我发出垂死老人似的尖锐呻吟,在天桥底下的回音隐隐作响,听起来十分可怖。
  插在我肠道的阳具不可思议地软化,渐渐地,恐惧像是瘟疫一样在男人们眼中瀰散。
  似乎是明白事情变得难以收拾,害怕麻烦上身,他们小声交谈后就决定收手了。
  绘里在街灯下笑着,脸上虽然是笑着,但眼神却非常痛苦,她好像已经不行了。
  握在她手中的刀尖不停发抖,她在黑夜里孤独地痛哭失声。
  我双腿赤裸大敞,目光涣散,阴茎垂软在腿间,正缓缓流出因为痛楚而失禁的热尿。
  从下腹到臀缝,从头顶到脸颊,甚至指甲缝隙也沾满了陌生男人腥咸的精液。
  从青少年到现在,自慰射出的液体加总起来,都没有这一夜喷溅在身上的份量多。
  绘里的哭声让我非常厌烦。
  该哭的人是我啊。为什么她先哭得彷彿受害者呢。
  费力地转动眼珠,斜睨绘里。我无声地谴责她,直到她脸色渐渐发白,转身离开。
  垂下脑袋,我望着双腿间混杂着鲜血的尿液,在水泥地上映着灯光,像是一面小镜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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