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次都是你,只有过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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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套?”
  陈思尔泪汪汪地使劲点头:“我忘记了。”
  江衍笑了下,掰开她白软无力的一条腿瓦解掉她反抗的力气,让身下轻松地往上顶送。
  陈思尔又跌坐下去,臀尖最挺翘处骑到他的囊袋,撑开的花苞在他的主导下被狰狞的肉棒深深楔入。
  他轻声宽慰她不必紧张。
  只是一个寻常的梦而已,再出格的事也是做过的。
  身上白晃晃的娇躯不住地发出喘息哼吟,现在正绵软而踏实地包裹着他,可明晨她又会随露水而散。
  阳光下的陈思尔并不对他展露任何笑颜……甚至知道他如此卑鄙丑陋的梦境之后,只会更加厌弃他吧。
  稍一去想陈思尔可能的神情言语,江衍胸口仿佛被牵拉了般的疼痛。
  但此刻也不想在性事上虐待了她,他的手掌抚过她紧张的腰背,安抚她半是疼痛半是欢愉的发抖。
  江衍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朦胧,肉穴绞着他音调微紧:“之前不也没有戴过套吗?”
  之前?
  陈思尔酥软的身子陡然僵紧。
  她抬起要吃人的眼神瞪向江衍,本要痛斥,却愣了一愣。
  从未见过他是这幅样子。
  褪去了板正素淡的白衣黑裤,青年如玉的面庞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不似素日含蓄,一双如被工笔画格外描画过的浓睫凤眸垂落,流露出欲望地睨她,身下的动作恣意随性,嘴角却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宛如卸下无害的伪装,惯会勾人吸食精气的妖孽。
  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陌生的寒意爬上陈思尔的脊骨,与下腹阵阵袭来的汹涌潮热的快感碰撞,她在难耐地紧绞中咬牙抬起手,虎口按住了江衍的半边脖子。
  “你,不是第一次?”
  这妖孽拱起头颅埋在她胸乳,吞吃白嫩的雪团含糊道:“可能不算……唔,念念好紧,放松一点。”
  “啪!”
  陈思尔抬手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嫣红乳果从他齿间滑出,刮得生疼。
  春色浮荡的空气中暧昧静止,周围瞬间寂然无声。
  陈思尔抬起下身要从江衍身上脱离出去,江衍漆黑的眸定在她身上:“做什么?”
  陈思尔被他漆黑的眼看得后背被倒刺了似的,一截细腰颤动,紧接着拍床从他身上爬起来啐他:“烂人!谁让你碰我的!”
  话音未落,陈思尔还没抬得起来的下身被他顶胯捅了一记,整个人未及反应过来,就被江衍抓住小腿,在空中掀翻过去。
  青筋鼓起的硬物陷在穴内磨着水嫩的软肉紧紧研磨了一圈,陈思尔冒着冷汗,揪紧床单仰脖受不住地高亢吟叫。
  双膝一软落到床垫上,她不得不撅起腰臀被摁在床头跪着。
  江衍揉了把她弹软荡漾的雪白臀波,挺身将性器整根从后掼进去,上身贴在她背后牢牢抱住她,附到她耳畔咬一下她耳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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