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葬礼 (5)(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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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何存律,道:「我告诉你不要再来了,你还来干什么?」
  何存律语气坦然,「我想,如果和易渺要结婚以前,至少要徵求到你的同意。」
  「不需要。因为我不会赞成。你来几遍都是一样,白问。」
  「既然如此,我想也不需要您的支持,我们还是会去登记。如果伯父的态度真的是这样,也只有易渺会很失望。」
  「你是来刺激我的?」
  存律微微一笑,带着礼貌,「伯父,你很明白,你对我来说有两种身分。但现在于我而言,是我未婚妻的父亲,没有其他的。自从决心要和易渺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有想向您要求什么赔偿或责任,我只希望能和易渺好好过我们的日子。」
  「你父母,不是我撞死的。」徐顾冷静地说,「你要找的人不是我。」
  何存律咬咬牙,声音像拉紧的线,「伯父,我并不想探究这件事的罪根归属。」
  「你接近我女儿就是为了要给我好看不是吗?」徐顾说,「我并不是白痴,何存律,你有几斤几两重,我比易渺还清楚。」
  存律的情绪收归于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声线冷的像冬雪,「和立法委员一起掩盖的环评报告,收支帐本还有见面时间,你觉得我为什么不公开?」
  「......」徐顾笑笑,「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存律看着他的笑,心里一阵酸楚。
  他要他的父母死而復生,他要徐顾受司法制裁,他要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受到权势和金钱的欺压,他要那些游走法律边缘的人都活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万劫不復。
  但是,这些东西,他仍然无能为力,他办不到。他如今只是很自私很自私地想要和一个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和他爱的那个人,活在一个再也没有俗事打扰他们的地方。
  「徐易渺。」他说。
  他要的不是钱,不是权力,不是他一直以来都想替他父母找到的正义。
  是她。
  徐顾不以为然,「好,有本事你就带走她,但要是她发生什么事,我抓你一起陪葬。」
  易渺要是听见自己的父亲像这个样子,把她当成贿赂的骯脏手段,会怎么想她这个让她崇拜多年的爸爸?存律压抑着情绪,上车离开。
  没有想过要把他和徐顾的关係搞成这样,他的自尊心从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卑微,只是事到关头,他仍然再次收敛起他的锐气和底线。
  为了她,他无所谓。
  两个礼拜后,一天早晨,易渺早早就醒了,本来想打给何存律,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餐,但后来又睡了一头回笼觉,时间有点晚了,于是整理一下就出门了。
  晨间新闻最近在播报林致公司正面临资金严重周转不灵的问题,搏得了一堆版面。
  易渺走路去上班,走到一半开始下大雨,她有点懊恼地跑去便利商店买了把伞,眼看上班时间快要来不及,她拐进小巷子里,打算抄近路到公车站。
  暗巷中没什么人,她低着头,踩着溼答答又凹凸不平的水泥地,脚步很快。忽然旁边一台厢型车驶过,吱地一声停在她面前,易渺愣一愣想往回走别条路,突然有个人把她的鼻子和嘴巴摀住,她越挣扎越无力,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她的伞落在原地,然后失去了意识。
  而整个巷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被手脚都被绑起来,嘴巴也被黏了胶带。
  痛。
  她瞇着眼,看了一下环境,发现自己被丢在后车厢,前面两排包含驾驶有四个男人,每个身材都很高大。
  他们想要干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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