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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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习题,把用完的草纸铺平折迭,扔进垃圾桶,盖上笔帽。
  江桧觉得肩颈有些酸胀,房间像封闭的客车车间,一股散不开的闷味,气闷过于厚重,她想出去吸吸新鲜空气。
  林峪在给她批改家庭作业,她看向他一丝不苟的侧脸,托腮,若有所思。
  “林峪,我想打羽毛球。”
  “好的。”
  她带了瓶柠檬味的苏打水,拧盖喝了一口,解了一些渴意。
  林峪带了瓶紫色铁罐装的冰汽水。才从冰箱拿出没多久,灌身还裹着一层薄薄水液,中部偏上那里的水珠已经被林峪的手指蹭掉了。
  打完几场后,他们各自喝水休息。
  江桧咕噜咕噜灌完她的苏打水后,看向林峪的汽水,冷水液已经被晒干或蹭干了。而他的手背沾上了细微的水珠,不,是汗液。
  她的视线转移着,黑色的眼珠轻轻滚动,从他握汽水的手爬到他张开喝水的口腔,再是他冷淡的眼睛。
  “是什么味道呢。”她语带好奇。
  “葡萄味”他看向她。
  “我可以尝尝吗?”
  他轻轻点头,幽深而寂静的眼睛更深入地凝视她。
  她淡色偏粉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牙尖轻轻嘶咬他的上唇,作为回应,他轻咬住她的下唇,她的舌尖进入了他的口腔。
  发出黏腻的口水交缠声,口腔里清晰的响声传到耳蜗中,自动扩大了音量,这样的异响提醒着他们正在做什么。
  他们在接吻。
  他们昨天刚做过爱,那是他的第一次。
  不是她的。
  他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但那不重要。她问的没错,他和房间里颈上系着链子蜷缩在地板上的那位一样,都是她的狗。
  而主人不想让他当狗。一直把他当做正常人对待,耐心地亲吻他,面对面站立交流,像两个独立的个体。他知道的。他们不一样。
  他可以随时被她踹到在地,安静地承受耳光和冷嘲热讽。而他不会有任何怨言。
  但他知道她不会这样对她。
  他和房间里趴着的那位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没有做过对她那样粗暴的事。
  况且他从未想过逆反。
  他的手顺上她的头发,从发顶顺到发尾,顺而柔的触感令他有些上瘾,他从来没和一个女生这么近距离过。
  耳根热了。
  希望她不会发现。
  他看着她的眼睛,深色的眼珠腻着她,胶着,对视也是一种引诱。
  那么,他愿意被她引诱去什么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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