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大方(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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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常上镜的原因,她们不怎么在对方显露的身上留吻痕,能遮,但是不想麻烦。
  裴轻舟手搭了点她肩,捏着棉签沾血迹,刚碰上,陈暮江“嘶”的一声躲开。
  落空。
  “很疼?”裴轻舟收了收棉签问。
  “嗯。”
  脖子像被抠掉了一块皮,陈暮江没太多心情说话,喉部振动一下,感觉就牵动着疼一下,只轻轻应了声,鼻子发音。
  她不是特别怕疼的人,但脖颈很脆弱,也敏感,咬得还重,痛感格外强些。
  “你忍着点,我轻一点。”裴轻舟哄着声说。
  场合和事情不该多想的,但说完两人脑子里都闪了闪画面。
  这次没再应声,陈暮江仰了脖子。
  颈线明晰,没有多余的细纹,连着下颌,一路丝滑到脸廓,起薄汗时更好看,带着喘动,似玉兰花瓣挑动了清晨的露珠。
  后面裴轻舟收着力,擦拭的很轻。
  但陈暮江还是有细碎的嘶哑声,手抠着洗手台,指尖发白,眼里泪花闪烁,咬着舌尖。
  声音是一阵一阵的,偶尔会低个头看,像极了饱受欺负的萨摩耶。
  裴轻舟擦得认真,听得也认真,看得更认真。
  她有些受不了。
  虽然不该想,但陈暮江样子,又可怜又诱人,还抑着声,不知道的可能真的会以为这是前戏。
  吸着气,脸热热凉凉,少许煎熬,只想尽快处理好。
  “好了,你起来吧。”
  收了搭肩的手,裴轻舟把水池里的棉签拿出来,连带手上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回头时,看到陈暮江在揉腰,对着镜子看脖子,手还摸了两下,样子有些好笑,还有点可爱。
  个子比自己高,力气比自己大,才学比自己深,但感觉被自己欺负的很惨,些许得意和猖狂。
  陈暮江脖子还有点疼,对着镜看了会,腰不麻了后转头,正看到裴轻舟倚着门框低头忍笑。
  多少有点伤自尊了。
  大跨步过去,立到裴轻舟跟前:“好笑吗?你上辈子属狗的?”
  “你活该。”裴轻舟收笑回了句,转身拔步走。
  她忘了自己脚上有伤,劲儿用大了,实实踩到地板上,抱着腿吃痛地“嗷”叫了一声。
  “你也活该。”
  陈暮江看着冷冷回了句,迈大步越过裴轻舟,既没等,也没扶。
  步风很稳,步幅也大,腿还长,叁两步就没影了,裴轻舟拖着她的小碎步,一点点往客厅里挪,路上叹了两声,感觉酒店套房太大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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