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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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饶命我错了,饶命。江安一阵扑腾。
  哼!车撞墙上你知道拐了,鼻涕流嘴里你知道甩了,江小安早你干嘛去了,求饶无效!
  生无可恋的江安表示怀疑,他真的是他亲弟弟嘛?不是吧,其实他是捡来的吧,是吧。
  江昭回去折腾了会儿江安,就把人甩到床上哄睡了。刚才一下车江昭就看他脸色不好,眼睛下更是浓浓的黑眼圈。
  江昭有点心疼自家弟弟,他抽出张纸给江安留个字条就又离开了。有些事情他不想让江安知道,就他一个人糟心就行了,江安和他不一样,他是要干干净净长大的。
  秦家古院众多,越靠近山顶,住的人地位越高,然而现秦家家主的未来继承人,江昭的父亲却被安排在一个偏僻古旧的山腰院落里。
  不过这正合了江昭的意,他可不想和山上那群老东西打个照面。
  话说回来,江昭从他的母亲死后的七八年里还从来没见过他父亲,更想不到他一直认为是种马的父亲会落到这个下场。
  破旧的院落里也就那几株病恹恹的罂粟花还算是鲜艳点儿的颜色。院落里传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江昭抿抿唇撩开帘子进了主屋,灰突突的屋子,他的父亲一身红色长服,像古时候的装扮,一坛酒边喝边咳。
  嗯?苍白的两颊借着醉意生出两抹红晕来,一双水眸扫过江昭,薄唇一挑笑道小昭儿?有事?
  秦磬心里清楚,他这个儿子把自己看做瘟疫病菌,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见面,如今拉下脸找自己,那就是有事了。
  都咳成这样了,就别喝了。江昭皱眉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杯子。
  秦磬一愣,旋即笑了开哈哈咳、哈,小昭儿这是在关心我?秦磬笑的开怀,却也咳得厉害。
  我有话问你。江昭冷然的看着秦磬手腕上的伤痕。
  秦磬笑着眯眯眼什么。
  你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你那伤又是怎么回事?
  秦磬闻言笑了,他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关心他了。不听话的种马当然要囚禁起来。
  当然为了让它乖乖听话,废掉四肢,灌点慢性的毒药也是必不可少的不是。秦磬无所谓的摆摆手。
  为什么?
  为什么?秦磬低声重复了一遍因为喜欢上个不该喜欢的人呗。
  江昭看着望着窗外那几株罂粟出神的秦磬,低声道我见到风声木的父亲了。
  秦磬闻言猛的回头看他,苍白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说我和你一样固执,所以放我走了。江昭观察着秦磬的反应我去探墓,还拐了他儿子,但他没杀我,因为他说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饶我一次。
  江昭眼神复杂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秦磬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感觉愧对我母亲,想给我和江安一点庇护。
  托你的福,我现在有了能保护自己和弟弟的能力,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处。江昭又转头别扭的说了句你我从来没恨过你,小安也没有。
  八年了,你也该放过自己了。江昭闭了闭眼,在秦磬面前蹲下,握住他冰凉的双手爸爸,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吧。老一辈的恩怨早就不在了,年轻一辈的事情也不要再揽在自己身上了。
  秦磬双手微微的颤抖,他回握住一别八年的儿子温暖宽厚的手,两行清泪无声的从眼里流下。
  好。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自责愧疚,都在这个大孩子的原谅里消失无踪。
  八年的自我折磨,八年的辗转反侧,本以为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做秦家的精子库,替那个人还江珊的债,承受着自己儿子的痛恨厌恶,幸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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