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视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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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是醉成烂泥一滩也依旧残留下来些许女孩家的娇羞矜持,右手伸到背后踌躇犹豫,贝齿咬着下唇纠结迟疑。
  “求求你了,宝宝,我快难受死了。”
  内衣扣解开的一瞬,胸前的两只白兔终于解脱桎梏地弹跳出来,又把手臂从肩带中抽出来,下定决心破釜沉舟地丢到一边。
  原以为已信心满满地做好了心理建设,结果看到手机屏幕上自己裸露上半身的缩略小图就轰然倒塌成一地残渣,一手要拿着手机固定仅剩的一只手又不够完全遮住胸脯,只把战栗的赤红罂粟勉强盖住,饱满的乳肉却更加紧凑的聚拢,容光艳色潋滟得几近要冲出屏幕,顾念羞耻得下嘴唇都快被咬破,眼神也躲闪着不敢看另外一边程屿回赤裸裸凝视她的眼神和被情欲占领的面庞。
  “宝宝,你真的好美。”程屿回发自内心的感叹,越是欲拒还迎越是让他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地想要成为她石榴裙下的罪臣败将。
  “你...你不要说。”小顾简直要羞愤欲死,不肯他再说,本来捂着胸口的脸这下转移阵地去捂脸,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明晃晃的两座巫峰总算露出庐山真面目,给了小程一个痛快。
  听筒传来一阵急促的粗喘,顾念偷偷地张开指缝去看,程屿回察觉她小手后露出的偷窥眼神,哄着她挑逗自己。
  “你上次说,想我,才把那儿弄肿的,是不是?”
  “你刚刚也说想我,这一次是怎么想的我?”程屿回卡在不上不下的悬崖边缘,像是又无数小虫啮咬啃爬,从身心到皮肉都难受不堪,声音又低又哑,粗粝得像是未打磨过的砂纸第一次拉锯。索性全用气音说话,那边的顾念听着就像被他咬着耳朵往里面吐气似的,蛊惑人心一般性感得一塌糊涂。
  小顾又醉了,这一次醉得彻底又沉沦,心甘情愿地五体投地,要她做什么会不肯?何况他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她就是想他,想得肝肠寸断身心俱痛,恨不得能浑身上下长满小嘴把他吃干抹净一滴也不剩。
  一转眼人就卷进了被子里,两只手指粗暴地蹂躏敏感娇嫩的肉朱砂,压抑着吃痛的娇喘和呻吟,两人的喘息通过听筒交缠混合在一起,互相成为彼此慰藉愉悦自己的媒介和工具。
  然而顾念的声音越来越憋闷,朱唇紧闭着不肯多释放出来几分,只隐约的几声闷哼像隔靴搔痒般难受。
  “宝宝,叫给我听好不好?这样...我弄不出来。”
  “不要...我不会...”顾念对自慰的把握能力只能说是——非常不擅长,来来回回也不过只会揉胸捏乳掐头再加上夹腿,对自己的敏感点也了解得不够深入真切,根本做不到投入进去更何谈舒服,那点儿动情也全都是为着程屿回引发的联想和萌动,面对喜欢的人情难自已真心释放也就罢了,要她做戏她可做不出来。
  “那怎么办?我快要憋死了...憋坏了怎么办?”程屿回只好卖惨,镜头转向他血管盘虬的腰间巨蛇,轻轻地摆弄两下就吃痛得倒吸凉气。
  “那...那怎么弄呀,我这样叫不出来嘛。”顾念想到他当初顾忌她私处红肿都帮她口过,她总不好什么也不肯为了他做,以进为退又以退为进的谋略计策才被他玩了一个来回,就把顾念算计得毫无反击之力,输得一败涂地。这下人家说什么就只能是什么,听什么就只能做什么咯。
  跟随他的一步步指令寻找自己的敏感之地,闭着眼幻想自己的手指是他的舌头他的大蛇,模拟舔舐地用指腹轻轻挑逗摩挲自己的阴蒂,模仿性交地将手指试探着深入神秘潮湿的巢穴。
  其实很难感觉到真的被他体贴照顾的那种蚀骨愉悦,只是耳边一直回荡着他舒服受用的低喘,甚至时不时还夹杂一两声难耐的呻吟,精神上获得的满足感和取悦爱侣的自豪感奉献感却能达到另外一个层面的颅内高潮。
  面对镜头的放纵感和紧张感让她紧张害怕得头皮发麻,一边是理智跳脱出已沉沦堕落的身体念经似的重复,倘若程屿回录了屏,她就要完蛋了;一边是心甘情愿认输投降奉献牺牲的准备要献祭的灵魂,怎么样都好,现在她足够快乐,怎么样不好?
  两相分裂的高潮向顾念奔涌而来,要淹没她,要载起她,要她沉溺于此,又要她逃离囹圄。
  她又醉了吗?更醉了吗?
  又分明是清醒了。
  泪水已湮湿眼角,怎么办啊,程屿回,我再也无法否认了。
  我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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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有人看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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