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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他几个人就比较惨了。
  戏曲老师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严格得很,手里拿着根戒尺,动作不到位就是一通敲打,完全不给人面子。
  唯独到了盛知新这边会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其余时刻都垮着脸,像是在座的各位都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摄像机又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一言一行,撂脸不行,偷懒不行,摸鱼不行,等剪出来放在电视上往全国人民面前一放,就是妥妥的求骂行为。
  林子晋自小就娇贵,天生就对跳舞悟性高,所以在男团唱跳的时候也没受过这么多的苦,今天倒是被戒尺揍了个够,中场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和盛知新哭诉:小盛啊我好苦啊。
  盛知新又把自己那个小本子拿了出来,刚找了个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想写两句,看着林子晋一脸的生无可恋时又觉得好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也得能忍!
  林子晋咬牙切齿:我就没挨过这么多揍,真是太过分了。
  学戏都是这么下来的,盛知新说,我家一直是开少年戏曲班的,在我外公那个年代也是这样拎着戒尺,练基本功的时候不认真就揍,根本不留情面,我妈都被打了好多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自然地提起自己的家庭。
  林子晋心中一动:你妈妈是唱戏的?
  唱过,盛知新说,后来就不唱了。
  原来还是个文艺工作者,那怪不得你也喜欢这些,林子晋点点头,不经意似的继续问,那你爸爸呢?你爸爸也是文艺工作者?
  盛知新的手倏地紧了一下,又很快送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笑了下:没有,我爸走得早,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如果不是离得近,林子晋也没法发现他刚刚的失态。
  休息时间要结束了,我去上个卫生间。
  他将那个小本子放回口袋里站起身,匆忙离开林子晋去了卫生间。
  盛知新站在镜子前久久地凝视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后撩起一捧水向脸上扑去。
  那些晚上的记忆似乎又卷土重来了,难闻的烟味和汗酸味交织在一起,成了他这辈子都逃不掉的梦魇,若即若离,鬼一样地跟着他,直到让他崩溃而死。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那个男人说,你属于我,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他哭泣着,挣扎着,反抗着将人推出房间,在房门后堆满了能找到的家具,怀着恐惧和痛苦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盛知新又撩了一捧水,调整好心情后刚要出去,却听见有人从外面匆匆而来,紧接着便砰地响起一声人身体和墙壁碰撞的闷响。
  他向外走的脚步倏地一停,连忙拉开一扇隔间的门躲了进去。
  第50章 痛击前任
  一道压着怒火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 另一个人说,我找男朋友怎么了?你急什么?
  盛知新愣了一下。
  这两人居然是温故和艾新。
  有意思吗?温故依旧压着声音,林子晋都看出来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艾新沉默半晌, 声音依旧很轻快:看出来什么了?其实只是个意外而已,说起来我也觉得很有缘分,没动心思找居然还真让我在圈子里给找着了,这不就是天意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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