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饮酒(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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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说符胜皮囊好,脸首先让女人生不起气来。眼眸黑沉,神采专注,定定地望着你的时候,似是眼里只能容你一个人。
  不过,她的男人?
  萧灜自认为她没有男人。
  就连阿寰也算不上。
  因为他们不可能有结果,现在是,从前也是。方才在茶楼把阿寰的名姓告诉邻座时,也是打定主意看他日后被姑娘缠上的笑话。
  现在没有男人,以后也不会有。
  若不能跟阿寰有结果,也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有结果。
  从前就决定,等阿寰婚事定下来了,就去带发修行,不依傍任何人,落得自在。
  她不由笑了起来,无情的嘲笑,透着点子邪肆。
  “谁给你的自信?你分明是我儿子。”
  “叫母后。”
  倘若无视是她双手被束缚、身体也被压制的状况,这会儿她胁迫符胜,像极了从前在床上阿寰胁迫她叫哥哥的时候。
  “母后……”
  “乖,再叫一声。”
  符胜本只是咂摸一声这称呼,却旋即被她拿捏住占起便宜来。
  “阿灜既然喜欢,朕叫便是。”
  他重又蒙住她双眼,趴回去她两腿间,指腹揉捻开缝隙间正淌着蜜水的两片花瓣,“但是没有哪个皇儿对母后做这种事。”
  “母后先前只骂皇儿混账,难道不也是您教子无方?”
  “又不是我养大的你。”
  “那母后从今日起,便多教教皇儿,管管皇儿。皇儿定会好生侍奉您。”
  说罢,伸出舌刺入幽窄的花径中。
  方才吃了许久小肉丘,她穴内已松软许多,他的舌进入得很顺利,湿软软如一尾滑溜的鱼儿,在里面兴风作浪,时而刮舔肉壁,时而如阳具般抽抽入入,还不时吮绞穴道浅处的肉珠。将能想到的吃法通通用上。
  她腰身难耐地款摆起来,双腿再度缠紧他的头,不多时穴内又抽搐起来,大股的蜜水涌出,全被他接入口中。
  因为接得有点急,他还被呛了一口。
  咳嗽许久,嗓眼还是又痒又憋,他只好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活该。”
  她声腔软着低骂一声。
  再就是,用这玩意儿都能被呛到,不愧是他。
  他并没有找到水,倒是一眼在床边案上看见一壶酒,急忙忙便掀开壶盖,举着壶口就畅饮起来,也不怕再被呛次。
  这般喝法,几股酒液流出壶口,淌到他唇畔、下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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