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转守为攻(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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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大概是锦绣不经意间给莫满解锁了这种玩法,意思是“69”,互舔。
  锦绣是怎样的人,对不新鲜的东西总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在不知道第几次莫满要舔她的时候,她的火气便蹿了起来。
  可她憋着不发火,仍然坐到了他脸上去。
  舔了没一会儿,锦绣哼了一声,声音里不无痛苦。
  莫满紧张地停下了动作。
  “莫满。”她叫他,“我要尿尿。”
  “我要尿你嘴里。”锦绣补充说,不知道身后的莫满什么神情,嘁,他能有什么神情?无非还是那张蠢脸。
  诚心而论,莫满长得不蠢,只是一张脸上常常没什么表情,在锦绣看来没表情不会笑的就跟蠢挂了钩,她从来不喜欢这类型的男人,换到别人的评价里,莫满是冷然,疏离,不易接近。可惜,他在锦绣这的评价这辈子都不会变了,疯狗,变态,犯贱。
  莫满沉默地含住她的阴蒂,等着锦绣的尿。
  锦绣冷笑了几声,心里想着这人真是犯贱犯到极致了。拧着眉头开始酝酿尿意,这很难,在床上,坐着,被他含着阴蒂,但锦绣是谁啊,心一横也就尿了出来,甚至没刻意控制速度,尿液快速的喷射进他嘴里,他吞咽不及,尿滋了他一脸,也流到了床上。
  “啧。”锦绣翻身下床,看着莫满,啧啧两声,说,“你该洗床单了。”
  莫满又沉默的,木着脸点点头,用手背抹了去脸上的尿液,起身开始收拾床单。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锦绣抽了纸擦手,然后揉在手里,指甲抠进掌心,骂了句操。
  (8)
  逃跑的机会就在眼前,是怎样?他出门没锁卧室的门,锦绣轻易拉开门,走到客厅,这是她叁周以来第一次出卧室,大门边挂着衬衫,她拽了他的衬衫穿上,走了几步,伸手去开门。通往“自由”的门还是挂着锁。
  锦绣放弃,在客厅转了两圈,进厨房看了一眼,从里拿了把水果刀,再回到卧室,带上门。
  夜里,锦绣见莫满睡得踏实,起身把枕头下的水果刀握在手上。这一周,他似乎对她放下不少戒心,睡觉时连手铐脚镣都取下了。
  她起身,手臂却又被睡得看似踏实的莫满抓住,反手,几乎没有考虑,锦绣手上的水果刀便划了莫满一刀。
  出血了。莫满开了灯,锦绣握着刀,气氛一时凝滞。
  率先有动作的是莫满,他不急不缓地取了纱布和药水,为他自己包裹好血口,然后坐在床边,抬眼茫然地看着锦绣手里的刀,眼神像极了被主人无端打了一巴掌的动物,里边尽是迷茫和疑惑。
  “放我走。”锦绣朝他摆了摆刀子,尖刀的利刃对着他。
  “别走。”莫满摇头,伸手过去,要拿她的刀。
  “我不说第二次。”锦绣虚晃了一下,刀子差点又要割到男人的手。
  于是男人眼里的迷惑以可见的速度转换为痛楚。
  锦绣勾着嘴角笑了,将刀刃调了个头,对准她自己,抬起手,竖着在手腕上狠狠划了下去。
  真疼,千万得管用啊,血多一点。
  锦绣晕过去前仍然发着狠把刀刃往手腕里送,最后一眼看到莫满,他眼里是痛楚和震惊,脸上终于挂上了又惊惶又恐惧的神情,她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确实不赖,怎么讲,痛苦的表情实在太过好看。
  (9)
  锦绣如愿地被莫满送进医院,假如她“泉下有知”,她一定会哈哈笑几声,她终于“逃”了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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