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夫妻(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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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子看时辰甘不多,便提着梳洗要用之水去二爷之房间,准备伺候他起床。
  离远见着门外值夜之人不是远东,她更是觉得打的小算盘会是啪啪响了。
  便于途中放下手中之盘子,整理一回衣衫及妆容,才扭着柳腰靠近二爷之房前。
  当愈是靠近时,她之脸容更是铁青。
  房中传来一时重一时轻之身子碰撞声,而那每一记之声音糅合着一声声嗯嗯之女声,及尾后有道低沉沙哑之男声。
  只要有过房事之人都明白此代表着甚么。
  珊子用力抓紧木盘,强要自个儿冷静,才不当场把那盘子摔下来宣洩内心之不忿及怒气。
  自春花到二爷那处后,他已是甚少要别之女人到房中伺候,珊子已是少有于春花来到,仍有机会伺候之人,不过都是少着了。
  再到二爷带春花到乡下秋收回来后,像是完全没有她之事般。二爷而家十有七八招春花到跟前伺候,及留好宿于房间。别之时候,二爷是独处着的呢!
  她往往看着春花那含羞带春,媚眼氤氳, 柔弱不便行走之模样,要身旁之婢女搀扶着,她就打着一股气。
  终日,霸着二爷要他操逼,连下床之力气亦没有,都不放开二爷让别人到跟前伺候,硬是霸佔着二爷。
  往日,珊子吃不着大头,起码还有粥水吃。虽然,她看着春花便妒忌了。这些年,她不知被当年那位嬤嬤教了甚么,出落得温婉柔美,白净纯真,身子丰腴,尤是她行走时,一副随风飘去,身子赢弱,走路要左摇右摆着,奶子便左盪右漾。府中之小廝管事无不多看多回,她们见着,眼睛便冒着火光。
  她明明便已经吃撑了肚子,都不晓分些许给别人,硬是拉不出了屎,却要霸着坑。
  真是贱婢。
  她看向房门之眼神更是愈发阴騭。
  她可是打听清楚昨夜二爷没有叫来任何人伺候,为何今早她又会到房内。
  一定是这个贱婢连夜来勾搭二爷了。
  珊子愈是听着房内之动静,怒火更是旺盛。
  然而,此不是她可发洩之地,她转身便走,回头看向房间。
  走着瞧,春花。
  此刻之春花整张开双腿,反手抓着被单,喁喁细语地向着不断撞击着她身子之男子道:
  二爷,不要...再要...春花了,让...花服待您起床。
  江洐逸听着她这样,笑着地道:
  你不是服待中吗?
  看来他要多敲打她这张口不对心之小嘴才可以了。分明是她把他往死里地咬紧不放,不喜他往外撤出半分,偏要说成被他所逼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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