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懸殊(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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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没有犹疑,没有挣扎,款款地单膝跪下,双手置腰,对他诚恳地道。
  "宗世子爷,请您饶恕春花之前的无礼。春花,知错了。"
  此刻,她只想他大人有大量,放过自个儿之前躲避他之事。其他的,她已没有心力去争论对错了!
  只望他原谅。
  宗经灝看着识时务的春花,勾出一抹恶鬼般的笑意。
  "把衣裳全部脱下。"
  春花懵然了,以为听错,抬头看他,与他四目相对。
  宗经灝没有责怪她的以下犯上,静謐地与她对望,淡淡地道出说话来。
  "我想欣赏一回你的身子,快解下衣裳。"
  春花知道他要给教训她,不会轻易饶过她。而她只可跟随他的话来做,她紧了一紧地握着双手,然后闭合一会双目,再睁开之后,瞭然地道:
  "是。"
  她款款地佇立起来,解下腰带,宽下外衣。其实,都不是一件大事,作为一个妓女,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本是正常不过之事,应该谈不上受到伤害的…
  她的自个儿安慰,可都抵不住,他的一句评价。
  "当真有一个好身段,奶子可真大,把里衣都撑高几分,晃得人都晕。"
  她没有腰带承托,没有外衣包裹,渐把身子在他眼前显露了,让他可欣赏一回美人秀了。
  听见他的话,春花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手中的工作。「噔」一下,把里衣除下,两只白桃奶跳出衣衫的束缚,把晶凝通透地立在他的面前。「嗖」一下,裙子落下,把两条白净修长的双腿露出来,以及那绑在双腿中间的它亦露出来了。
  宗经灝摸着腮子,满是惊讶地道:
  "哦,原来你还藏一个这样的惊喜给我。"
  他真是没有想过她不穿褻裤,仅以裙身遮掩下身,在候府中行走。而且,双腿中间还穿戴—-贞操带。难怪,她不愿唤人过来解救自个儿。即使,她是清白,被委屈了,当有人嚷要验身,看到她这身装束,并且,她的身子本让人詬病,那时,有谁信,她不是主动来勾引他呢!
  春花知晓,这样一个的她,是不能给人来看见。当他要她脱下衣裳时,她便乖乖地就范,连一刻反抗亦没有。因为她深知,正经的一名婢女是不会如她般,不知廉耻,以这身装束在府中行走,并穿戴着贞操带,还在它中间装嵌一根阳具!
  她懂,她是家妓的身份总有一天会被人知道,然而,她仍想瞒骗到多一天便多一天,只因她仍未能接受到别人用轻蔑的目光投向她。
  不管是那朝那代,对女子,上至皇公贵冑,下至平民罪犯,都是要求叁贞九烈,玉洁冰清。儘管,秦国民风可算开放,可容许女子出外行走,做起买卖,然而,对娼妓的看法,是不会改变,她们做着的事本是违反世道对女子的规范,即使有她们的出现是有嫖客的需求,有宴会的需要,有色诱的计谋,有男子的虚荣心,有......有千种万种的理由,仍是阻止不了,娼妓是卑贱的存在。
  那就是她们的悲凉,亦是春花想躲开触碰的事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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