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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笛说完,他再次瞥了一眼在卡诺斯手上挣扎地希尔,然后他伸出手指指着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埃瑞斯,轻松的笑了笑,用玩乐地语气说道:“如果您不介意可以把那女人杀了之后也先把他杀了。”
  “或者还是他比较该死些。”诺笛摩挲下巴,他想到了那位他认识的女性,想起来她可怜的头颅就这么被埃瑞斯当作一颗球踢得远远的,于是诺笛又说:“您要是杀了他,我倒得谢谢您长官,我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埃瑞斯被诺笛这么一指,他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听见诺笛说的那些话时,特别是当他看见了卡诺斯把掐着希尔的手松开了,转而用那双恐怖的黑色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他连忙摇摆自己的手。
  埃瑞斯几乎要吓得腿软跪下了。
  “先生,卡诺斯先生!”埃瑞斯对上卡诺斯可怖的眼神,声音有些发抖,有些结巴:“长官,我可什么也没做!”
  卡诺斯看了埃瑞斯一小会,转而看向诺笛,那位有着金色头发的男人。
  “你喜欢男人吗?”卡诺斯忽然问。
  诺笛看着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希尔,看见她白皙的脖子上那一道道红色的掌印,于是他耸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笑着说“或许您可以给我您想听到的答案,你想我是吗?”
  “我担心说错话会被您掐死。”诺笛看着卡诺斯,补充说。
  卡诺斯悬在半空的手掌终于放下,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诺笛,随后从西裤上别着的枪袋里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他拉下保险,把黑漆漆的枪口对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艾诺斯。
  艾诺斯看见这个枪口,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你想我杀了他吗歇吉莉?”卡诺斯的食指往下摁了一点点。
  诺笛看着这位阴晴不定的,仿佛像个神经病似的的长官,诺笛又看了看那位古怪的慈祥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被卡诺斯拿着枪指着还能放松下来。
  诺笛觉得这个场面十分滑稽又离谱,他没忍住笑了,“您在问我?”
  “是的。”卡诺斯坚定的说。
  “我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诺笛低下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那副脚铐,他伸出脚把脚铐踢得远些了,脚铐发出声响,这时他才慢慢抬头,看着卡诺斯,“这是什么新的圈套吗?”
  诺笛耸耸肩膀,一脸悠闲得样子,“长官,或许我听说过您的手段,我也不知道您在做什么,只是我忠于我的组织,什么也不会说,您别白费力气了。”
  说到这儿,诺笛带着玩味地口吻说:“当然,您也可以把我杀了,如果您不介意多一个吃饭的嘴巴,我自然也不会嫌能活得长久些。”
  “只是监牢的饭确实太难吃了!”
  卡诺斯看着诺笛这副悠闲自在,还能开玩笑的样子,他的眼神忽然沉下来了,他盯着诺笛看了很久,他眼神里的感情很复杂,仿佛像诺笛变了一个人似的。
  卡诺斯的眼神十分空洞,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诺笛,一言不发,就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整层楼都沉默下来,直到卡诺斯的食指扣动扳机,枪声想起来,子弹打在埃瑞斯身后的墙壁上,它擦过埃瑞斯的脸庞,流下一条红色的印记。
  只要再偏一些,就可以射穿埃瑞斯的眼睛。
  埃瑞斯愣住了,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下来,他看着那把正在冒着烟的黑色手枪,没忍住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带他进来吧。”卡诺斯把手枪装回腰间的枪袋里,看起来似乎有些烦躁,又有些失望和不解。
  他走进办公室里,又忽然折回来,诺笛跟在那位士兵后面,也停下脚步,看着卡诺斯折返回来,看见他走到希尔身边。
  “希尔,替我泡一杯咖啡,你泡的咖啡味道好极了。”卡诺斯用平淡的语气说,他看着希尔,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似乎掐希尔的另有其人。
  希尔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嗓子呀得不行,发不出清楚的声音,她只能捂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卡诺斯然后点点头。
  诺笛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嘴角没忍住抽动几下。
  ......
  诺笛跟随着士兵抵在自己腰上的枪走进卡诺斯的办公室里,诺笛表现得丝毫不慌张,他还有些随和,就好像这只是一次不怎么重要的商谈一样,他优雅从容得不像一个因为行动失败被捕获的间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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