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他给喻惟江打了通电话,但是没人接。
  连打了三个,都没有打通,时引没有办法,只得联系刑骁。
  他在休息。刑骁停顿片刻,沉声说:别担心,我去看过了,没什么事。
  刑哥。
  怎么了?刑骁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好。
  刑骁沉默了。
  时引挂掉了电话,没为自己多作辩解。
  喻惟江一直在睡觉,从下工睡到了晚上十点。刑骁来他房间看他的时候,他睡得正沉,雷打不动。
  纯粹是累的。
  但他后半程一直睡得不太/安稳,浑身发冷,脑袋很沉,翻身仰躺在床上的时候,背像被针刺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喻惟江醒了,浑身乏力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应该是发烧了。
  他眯着眼睛把床头柜的手机拿了过来,想看时间。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陌生号码。喻惟江没有立刻回拨,放下手机,起身换衣服。
  他打算去医院挂个水。
  敲门声响起,喻惟江随意地套了一件T恤,走过去开门。
  喻惟江消失了一晚上,一个电话都没接,时引实在熬不住,想亲眼看一看喻惟江怎么样,便跑到他房间的楼层来了。
  时引从楼梯口拐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喻惟江站在门口跟一位女生说话。
  喻老师,我是梁梓兴的助理。门外的女生给喻惟江递了一包药,这是梓兴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有退烧药和贴的药膏,梓兴怕你生病了,让你看着用。
  喻惟江接下药,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那位女生微微欠了下身子就离开了,眼见喻惟江要把门关起来,时引忙走了过去。
  喻惟江。时引终于习惯了这么喊他。
  但其实不太礼貌,因为喻惟江比他大了几岁。
  喻惟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
  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嘴唇发白,干裂得起皮了。喻惟江有些茫然地看着时引,目光很浑浊,他的反应变得有点迟钝,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这个状态很明显是发烧了。
  时引立刻抬手覆住喻惟江的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喻惟江没说话,看着时引捂着他的额头,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地比较两个人的体温。
  时引的手心在喻惟江的额头上贴了一会,手翻到背面,又用手背碰了碰。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