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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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厄出去之后,庄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意终于稍稍退去,整个人也逐渐清醒起来。
  他坐起来,抱着被子等了一会儿。陈厄洗漱向来很快,不过十多分钟,就换好衣服回到房间。
  庄宴软绵绵地深伸手,让Alpha进被窝,然后很近很亲密地贴在一起。
  陈厄看起来还没多少倦意。
  庄宴问:你是不是又要开始忙了?
  就这几天,以后会早点回来。
  庄宴蹭蹭Alpha的颈窝,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陈厄就和往常一样,像揉小猫似的捏捏他的脖子。
  小宴,再攒些资历,过几年我应该可以升中将。
  嗯。
  他说:这回可能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小宴,别怕,我会保护好你。
  庄宴轻轻的,又用鼻音说:嗯。
  庄宴在心里想,我不怕。
  但没说出口,因为那时候陈厄在温柔克制地吻自己。他如同喜欢身体接触一样喜欢亲吻,尤其是当这种,刚讲完令人不自在的情话的时候。
  陈厄像一把锋锐的刀。他从少年时代起就走在一条荆棘路上,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才得以完成自我救赎。
  被放开之后,庄宴闷闷说:反正我人缘很好的。
  可以跟你中和一下。
  陈厄垂着眼,从胸膛深处嗯了一声。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放松,仿佛外出捕猎的野生动物回到窝里,打着呼噜跟自己的伴侣相互贴贴蹭蹭。
  庄宴困得很快,不一会儿呼吸就逐渐悠长。睫毛颤颤的,开始做不知道什么样的梦。
  陈厄略微有些倦意,但又觉得还能熬。
  小宴。
  他知道庄宴已经睡着了,所以只用嘴唇碰了碰Omega的眼睫。
  再过几年,陈厄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那晚,庄宴陷在一个细碎绵软的梦境里。
  他跟陈厄在祝福中结婚,一起生活。过段时间,又养了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孩,会扑腾着白翅膀,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陈厄总蹙着眉,把小孩拎起来,仔细检查翅膀的发育情况。庄宴又心疼又好笑,忍不住问:你在担心什么?这又不会遗传。
  然后Alpha不说话,只是低头亲一亲他。
  睁开眼睛时,窗外是蒙蒙亮的朝阳。
  陈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间,庄宴稍微动一动,就把Alpha也弄醒了。
  他仰起头,凝望着陈厄。清晨六点,气氛像打翻了桂花酒一样浓稠。陈厄眼眸半闭地吻上来,然后用掌心遮住庄宴的眼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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