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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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珏浅笑:你刚称帝不久,根基不足,平日前朝琐事繁多,我不想到我这还需你事事费心。
  薛北望将拐杖交到小木子手中后,搀着白承珏缓步向前:从御书房出来,不能跟着你,我不知道去哪。
  你有没有想过选秀?
  前朝因薛北望迟迟不愿填充后宫一事多有上奏争吵,小木子嘴松,高不高兴都写在脸上,平日言辞诱导总会将该说不该说得都说与白承珏听。
  多得是前朝旧臣想将女儿塞到薛北望面前,更有甚者听闻薛北望喜好男色,巴不得一双儿女都送入宫中。
  到底是新帝登基,薛北望需笼络旧臣尽快安定时局,同时旧臣想借由送女入宫选秀稳定前朝地位,无论如何选秀对于现下的局势而言都是双赢。
  薛北望停下脚步,低声道:你希望我选秀?
  白承珏道:现为国君,自要考虑局面,权衡利弊。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蹙紧眉心,单手搭上白承珏肩匣,更加委屈:就不能学学如何做个妖妃?与我说三千弱水只可取你一瓢饮。
  闻言,白承珏轻笑:那岂不是所有重担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我不想
  话音未落,薛北望将白承珏横抱,惊得白承珏双手紧搂住薛北望脖颈,薛北望抱着白承珏在怀中轻轻颠了两下,道:不重,仅比原先还轻,可得好好补补了。
  话已至此,也无需再劝。
  白承珏倒不介意成为薛北望身旁迷惑君王专宠的妖妃,只是心疼这人站在他身前为他遮挡风雨。
  选秀一事,前朝一提再提,薛北望在早朝上大发雷霆,差点没将为首之人拖出去砍了。
  暴君的疯言疯语在陈国传得满城风雨,奈何薛北望登基以来政、绩颇丰,除去后宫空了许久与脾气暴戾之外几乎找不到其他诟病。
  仅仅暴君一词,到不足以抹杀薛北望功绩,威胁到其帝位。
  又过半年,白承珏腿脚方便,薛北望便将封后一事提上日程。
  朝堂上再度因男后一事,吵得沸沸扬扬。
  薛北望端坐在龙椅上,神色漠然。
  若圣上执意要立男子为后,老臣就当场撞死在殿上。
  紧接着又有旧臣跪下,愿以死明鉴。
  薛北望单手托腮,看着接连跪下七八人,唇齿间挤出一声嗤笑:别说撞死,哪怕你们想要满门抄斩,孤也可以让你们如愿以偿。
  一时间闹着要死的朝臣面面相窥,偏得有性子烈的正起身往柱子上撞,幸得被秦小将军上前拽住。
  他想死,拦着他作甚,让他死,薛北望起身,双手杵着桌案,冷锐的目光环顾了一圈,孤登这帝位,一个个力没出过,话却不少,若不是看在都是前朝股肱之臣,今时今日还容得你们在此寻孤晦气?
  圣上当真要寒了一种老臣的心?话已至此,还有人往刀刃上撞。
  薛北望道:王大人,宁昌县水患一事处理的如何?
  王大人一惊,赶忙低下头。
  呵,孤都知道的事,王大人却迟迟没有折子递上了,这心思难道都放在孤家事上了?那么喜欢替孤后宫操心,干脆到后宫中做内监总管如何?
  语毕,刚刚还要死要活的几个人,默不作声。
  想当年个个看薛北望无缘帝位,多加打压,如今朝中武将皆时薛北望一手培养起的心腹,文臣中也有好几个要职已被薛北望替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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