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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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亭态度依旧,不急不躁,可心里却不如是。
  沈蚩忽然挤出几滴眼泪,看着沈牧亭,牧亭,你要出去是不是,带爹爹一起出去好不好?沈蚩清楚地知道沈牧亭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只是没感觉出来是什么。
  沈牧亭忽然没了耐心,父亲,我能出去,你却不能。他笑了,曾经我想过把你捧得高一点,再让你狠狠摔下来,只是还没做到那一步,你就先自掘了坟墓,意图谋反,勾结外敌,意图叛国,如此,你当真觉得你还出得去?
  沈蚩正欲打断沈牧亭,又听他道:父亲,你三番四次派人杀我,为的是什么?我是被你放弃的弃子,我身上有什么是让你觉得我必死的砝码的?
  沈牧亭声音幽幽,嘴角始终勾着,你觉得,我会去救一个曾经杀死过我的人?
  沈蚩面上的慈祥与卑微再也装不下去了,吼道:你个逆子!
  我是逆,但也只逆杀我之人。沈牧亭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月烛溟的脸,那张脸时常阴沉着,实在算不得好看,可沈牧亭就是喜欢看他乖顺,偶尔又被逗得炸毛的样子。
  他挑眼看向沈蚩,父亲,你确定不说么?
  沈蚩现今一条烂命,见沈牧亭当真无心救他,他忽然狂笑了起来,语气疯狂的道:不愧是我沈蚩的儿子。
  沈牧亭的食指轻叩桌案,冷眼看着沈蚩,起身出去了。
  或许,抓到弯月刀的头领或者应少安就明白了。
  只是这样的方式太迂回了。
  沈牧亭没有换装,他的身形快,很快就掠到了月凛天的寝宫。
  他一跃跳上了房顶,没有惊动任何人,伸手掀了一块瓦片,看着屋内的场景。
  江瑾被五花大绑的榻上,双手高高绑在床鼎,月凛天手里拿着一条马鞭,江瑾刺果的身体上尽是鞭痕,这一幕看得沈牧亭目光一沉。
  上辈子沈牧亭也见过这种事,但是很多都是为求一生的心甘情愿,江瑾眼中有着蚀骨的厌恶,面上却是言笑晏晏,捏着嗓音颤声道:很棒皇上
  月凛天一鞭一鞭地抽了上去,下方不停传来啪啪的鞭打声,伴随着江瑾那一声声柔弱蚀骨的轻哼与月凛天兴奋地笑声
  所以,白日里他看到江瑾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他才能知道那么多?
  月烛溟呢?他又去了哪儿?
  沈牧亭想过要不要救江瑾,可就在沈牧亭犹豫间,江瑾忽然看见了房顶的那个洞,沈牧亭的模样清晰地落入他的眼中。
  江瑾面上闪过几分难堪,转瞬又变得坦然起来,他本就是倌馆老板,谁要言他一句自己未经人事怕是也没人信,既然如此,还装什么呢?
  月凛天却分毫没发现这一点,而是趁月凛天换工具的时候朝沈牧亭快速无声地说了几句话:王爷被重兵包围在王府,你先自保,解药再说,快走!
  咳咳~
  江瑾也不知道沈牧亭有没有看懂,他说得非常快,月凛天回来得也快速,沈牧亭却不知道趁机把什么东西扔进了他嘴里,他被呛住了,偏头就咳了一口血出来。
  月凛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很能玩儿?
  那是,怎么说牵丝坊的倌儿都是在下教出来的。
  那话听得月凛天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江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但是真的很疼。
  月凛天并不跟他交/合,只是折磨他,不论生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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