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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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何导的马上风对象岂不是找到了?贺言开着玩笑,试图让这些事情都变成一个笑话,但显然不怎么好笑,尤其是何羽鞍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他甚至是有点过分的。崔远洵没有笑,贺言的笑也渐渐凝固在脸上,仿佛一个面具强行按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多熟的人,还那么自以为是,好为人师,一次次干涉他的生活。贺言很想嘲笑何羽鞍的一切,他本来就是这么自私的人。但好像真正实行起来,又是有点困难的。
  崔远洵并没有问他怎么了,能意识到贺言的情绪不太对,是对他来说,贺言与其他人的区别之一。但怎么去安慰别人,他的经验极少。
  不过他现在学会了使用一些身体语言。
  你干嘛?贺言觉得眼睛痒,下意识躲开崔远洵。
  崔远洵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落在贺言的眼睛上:睫毛太长了,也可以剪一下。
  贺言没好气地拍崔远洵的手:差不多得了啊,我觉得你下一步就是要批评我过于娘炮。
  最终的剧本出来以后,这几天他们商讨了一下,为了给每个人都有表现的机会,重新分配了角色。崔远洵演的是多年前被主角误杀后埋尸的受害人,贺言是那个抓住机会提审主角四十八小时的年轻警察。
  所以白天崔远洵跟张昼对戏的时候,贺言就带上口罩去了最近的派出所,进行一些生活体验。
  他换了衣服,戴上黑框眼镜和口罩,跑来跑去给人打着下手。
  但居然还是被拷在椅子上的人看了出来,人家倒没认出是明星,只是说他看起来像刚去理发店做了造型。贺言才意识到比起民警的寸头,自己的头发是长了一些,他现在居然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去剪了个新发型。虽然不至于板寸,但还是短了不少。
  但崔远洵只会说再剪一点,最好睫毛也剪掉,简直不做人。一边说着话,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在他的眼睛上,又渐渐往下,停在嘴唇的位置。
  而且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了,认真地看着他,仿佛真的在端详五官似的:你这样把整张脸露出来更好看,比较能凸显你脸上的骨骼优势
  妈的,闭嘴吧你。贺言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用一些实际行动让崔远洵没有精神再去说话。
  漫长的一个吻之后,贺言听到崔远洵说:贺言,如果你觉得难过了,你可以记住那种感觉。
  怎么了,记住以后,演戏的时候熟练应用吗?想一想,倒也不是不可以。
  记住它,永远不要忘记。所有故事,走下去就会有结局的。
  所有的,无法排解的痛苦,只要记住,就不是没有意义。
  当崔远洵吻着贺言睫毛上的水珠时,他想,或许不剪也可以。
  第76章
  不知何时开始,爆料,变成了娱乐圈重要的一个环节。
  一个红的唱歌节目,一定会有人出来提前泄露歌单;一个红的剧组,一定会有人卖每一场戏的通告单,把剧情梗概基本上都泄露完了;一个演戏综艺,不但赛制被频繁泄露,还能在总决赛前被曝光剧本。台子还没搭好,戏都快被演完了。
  最安全的,倒是何羽鞍这组,因为何羽鞍最开始给出来的就是一个没有后续的虚假剧本,没有职业操守的爆料人也没拿到后面的。搞得观众到了决赛前还不知道到底主角是谁,大骂节目组故弄玄虚,快点滚出来宣布真正的一番。并且,还不是贺言粉丝的单方面屠杀,变成了一场混战。
  崔远洵的期望还真应验了,最后真的只能几个人都出来联合倡议,各自表态让大家和谐相处,共同维护网络环境。
  为什么张昼也要发?崔远洵问,他不太满意,有一种张昼强行加入进来的感觉,我能不能直接转发你的?
  当然不能,张昼的出现就是来当阻燃剂的,崔远洵更不能此时去点燃炸药包了。
  你知道cp粉现在管张昼叫什么吗?贺言自问自答,说决赛就是离婚现场,张昼就是给我俩办离婚证的。
  崔远洵自然是不明白的,他最近都停止投诉那些言论了。毕竟里面一部分已经从谣言变成了事实。但除了他主动告知的人,别人反而一副他跟贺言玩完的样子。
  贺言又要负责当一个解说员:是这样的,一般来说节目结束我们肯定就没什么交集了,这就叫春日夏日秋日冬日限定。更何况我们最近没有同款、没有交集、只有传闻中的抢角色抢资源甚至把何导都气病了。
  他本来只是当无聊的八卦在讲,却目光一扫,看到了崔远洵盯着地板的眼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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