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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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宣兆礼貌地接过,我太粗心了。
  护士见他手里拿着半个橘子,立即不赞同地说:你刚刚都吐了,怎么能吃酸性的水果呢?
  吐了?岑柏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怎么回事?
  护士自知失言,抬手捂了下嘴。
  她这动作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宣兆心说不好,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岑柏言垂头看看宣兆,又看着护士:姐,你别管他,他现在就是纸老虎,有什么你都告诉我。
  他不让我把复健情况和你说,护士嗫嚅道,想想还是豁出去了,哎就今天稍微上了点强度,小宣摔
  了几次,在里边吐了,这时候吃酸性的东西,那不是烧胃吗,难不难受啊!
  岑柏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垂眼盯着宣兆,一个字也不说。
  宣兆心虚得很,把剩下半个橘子塞进护士姐姐手里:不吃了。
  岑柏言还是不说话,宣兆舔了舔嘴唇,抬手去扯岑柏言的衣摆,企图把这事儿混过去。
  他这副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的样子让岑柏言更是生气,全身的血一股股的往脑门冲,岑柏言冷哼一声,拍
  掉宣兆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走,走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把宣兆推回病房,这才彻底甩手离开。
  其实他就算生气走了也不会走多远,顶多在楼下溜两圈抽几根烟,再就是和陈威嘀咕几句。
  宣兆自我反省了会儿,也没反省出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推着轮椅在病房里转了一圈,而后坐着轮椅到
  了窗边,扶着把手艰难地站起来,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底下那个生闷气的人影。
  柏言!宣兆喊他。
  岑柏言哼了声,没理他。
  宣兆再接再厉:柏言,岑柏言!
  岑柏言总算肯抬头了,不耐烦地问:干嘛?
  宣兆说:我刚才摔了。
  岑柏言心脏结结实实地跳了一下,但鉴于宣兆总是不长教训,于是他板着脸:该!
  膝盖都青了,宣兆扒着窗沿,要擦药水,我力气不够,没人帮忙的话肯定好不了。
  说完,他还垂眸叹了一口气,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虽然明知道他这样儿八成是装的,但岑柏言还是举白旗投了降,认命地回到了病房。
  宣兆靠着窗边,背靠着热烈的阳光,对岑柏言笑得眉眼弯弯。
  岑柏言罚宣兆写检讨,宣兆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表示写,一定好好写。
  于是他一下午都在伏案写东西,还藏着掖着不让岑柏言看。
  当晚,陈威和龚巧又不约而同地一块儿来探病,也毫不意外地吵起了嘴。
  宣兆也觉着挺稀奇,他这个妹妹从小到大就没和人红过脸,独独每次都被陈威气得不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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