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20(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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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明天再算可以吗?”
  四爷指向门口净瓶里插着的鸡棱掸子:“算!算不对打手心!”
  月儿简直无语死了,苦着脸下床,去取来纸笔,两个人在枕头上列算式,最后总算得出九岁半。
  但月儿还是不敢说,怕又说错。
  四爷恨铁不成钢地:“多少!好好看看多少,明明就是九岁半!”
  月儿这才明白了,“原来要的是九岁半啊!”她把笔一摔,“侬早说呀!干嘛折腾人!”
  四爷把笔收起来,“才九岁半能叫老乌龟吗?啊?”
  月儿一愣,她这才明白了,愣怔片刻,她忽然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大笑起来。
  刚才那些话其实是照着学校的议论搬过来的,都是女学生们的原话,尤其老乌龟一词,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措辞,不料这个词竟触了四爷的心病。
  四爷被她笑得点醒梦中人,想自己这是干嘛呀,怪寒碜的,于是丢开纸笔灭了灯,要睡!月儿越笑越好笑,笑的几乎岔了气。
  四爷:“哎哎哎,有完没完了,睡睡睡!”
  月儿依旧止不住,但也不知道忽然怎么就心中闪过一瞬意念:我怎么了?我怎么跟他能这个样子?我明明和他有仇……我不能这样子。
  于是忽然她就止了笑,那么突兀,然后就在被窝里睁着大眼疑惑起来,想自己和他越来越不生分了,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循序渐进,先是这样,然后就是放弃逃跑,再然后就是认命做小,这绝对不可以……
  而她停的那么突兀,四爷也愣了一下,抬手扭开电灯,向她看过去。
  “怎么了月儿?”他剥开被子露出她的脸来。
  她连忙闭上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道为什么,四爷一下子就明白她刚才为什么陡然止笑了。
  他眼神复杂,看着她粉粉的小脸半天,最后,他的吻,温柔的落了下去。
  吻住她的唇,越吻越深,越吻越绵长。
  月儿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只好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停下来,低声笑骂:“吃狗奶的小东西,学狗咬人。”
  他其实长得极其英俊,与平常男子的英俊不同,他的长相中天然带着一种霸气,却又隐约有种华彩,甚至法租界有位外国公使的千金十分迷恋他,用他们外国人的话说,他非常的男人、非常的性感。
  可月儿欣赏不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保持那种模棱两可的生分,她也不喜欢他做那种事情,那么娴熟与老道,让月儿每每想到自己就是个玩物。
  四爷仿佛知道她的小心眼里在想什么,她总归天天就在那里想东想西,她的心眼天生就是特别地多。
  “做唔得……”
  “小南蛮子!为啥做唔得?”
  “吾明天还有事体,今晚不许这样子。”
  “不这样要哪样,这样?这样?或者这样?”
  “侬很讨厌,不理侬了!”
  “那我岂不成狗不理了!”
  “侬不许弄到……弄到里边去,洗时候麻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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