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1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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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丹!”
  “嗬,赵丹。”赵丹和这个眉深目邃的长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四爷也不往下问,也不威胁。静静地抽他的雪茄。
  他闲庭信步的时候往往是大开杀戒的时候,月儿紧张了,“四爷,周幼权在侬手上对不对?”
  “这不需要你过问!他是逆党分子你知道不知道!”他说着摁灭雪茄。
  月儿难辨他脸色,试探着说:“四爷,现在有许多学生以为参加革命或者党派就是一种爱国,其实至多就是发发传单喊喊口号,根本就谈不上反动,更何况周幼权他才十七岁……”
  四爷看着她,看得她胆怯,但如果不辩解,周幼权二罪并罚,不晓得要被四爷怎样凌迟。
  “四爷,虽然我帮了他,但反过来说,这些日子要不是有他,要不是有他住的那个地方,我四处漂泊,恐怕早就……恐怕遇上拆白党都是轻的。其实我俩是互救了的,而且你说我和他有什么不贞举动,那完全是无稽之谈,我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这种操守我还是有的,我……”
  “你过来!”四爷打断了她。
  她一愣。
  “过来!”
  她不想过去,不想和四爷在一起,但此时她是在求情,有什么主动权。
  她不情愿地过去了,四爷说:“打开梳妆台下边那扇门。”。
  月儿不解,但她只好照做,打开那扇门后,里边原本放着她的一只梳头匣子,现在却是一只医药箱。
  “别愣着了,拿出来。”月儿这时才听出,四爷的声音竟然有点虚弱,他正拉开睡袍领,露出胸口。那里用纱布严严实实地包扎着,有血正从纱布隐隐渗出。
  月儿一怔。
  “别吱声,换药。”四爷显然在忍着,他换了一个方便月儿拆纱布的角度重新坐了。
  月儿也不再多问了,她平日里凡事都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但真正做起事情来,脑筋和手脚都相当伶俐。
  纱布很快打开了,血肉模糊,伤口明显是枪伤,而且距离心脏不足二公分,危险至极。
  “什么时候伤的?”她迅速换药。
  “叁天前。”
  但月儿看出伤口没有经过专业处置,或者说也是专业处置过的,但……
  “谁取的弹头,为什么这样潦草?”
  “我自己!”
  月儿意外,以至于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月儿,四爷差点就见不到你!”这一句,他说得轻,眼中却动了情。
  原来,月儿出走的这些天,四爷不仅派出大量兵力四处设卡巡逻,有时候他自己也会着便衣独自去黑渡口或者其他叁教九流之地,不分白天黑夜,说走就走,而这个伤就是叁天前的后半夜在青浦附近的野渡口被打了黑枪。
  好在后来脱身了,但他不能告诉属下,否则就算罗副官不能强行将他送往医院,也会被闻讯而来的母亲送往医院,但月儿找不到他怎么能离开岗位,任何人他都信不过,因为任何人都认为只不过是个姨太太,犯得上下大力气找吗?
  所以他脱险后没有回57号,而是趁听差老妈子不注意潜回公馆,自己咬牙取出子弹并进行了包扎……
  四爷把这个过程讲得轻描淡写,但月儿心里却五味杂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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