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幕 却一阙惘茫(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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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笔一个落字,
  多是无妄。
  滴墨一曲仙姿,
  何谓心殇?
  画卷已封心自亮,
  不思量……
  却一阙惘茫……’
  ——荆·洛睹《惘茫·其五》
  提起毛笔,写下一个落字,可能心中无是甚么妄想罢!
  从笔下滴落一滴墨汁,在纸上如同一位女子和着笛声舞起了一支如梦似幻地舞,又怎么谈及心殇呢?
  画卷在此时被我封存,心中似乎敞亮许多。
  不再去想她,却又是一阙惘茫之词……
  ……
  牧义玉祁看着已然被蹂躏地唯有哀求地火龙,冷峻地面容如同山岳一般给予人厚重。
  “这几日我故意不曾进攻,只是看洱瑞会不会派遣纪沥来驻守,看来果然如此。纪沥为人冷静,极善于灵活运用战法,武艺又仅次于洱瑞三招……这个敌将可不好惹。”
  想至此,牧义玉祁眼中露出了一丝犹豫,自己固然不怕,可若要攻取‘及潦郡’,必须全歼纪沥一军,否则我军必定伤亡惨重……
  此时,远方传来一声孤鹰锐鸣,如同那孤寂地使者,在诡异地黑夜中划过一道黯然地流影。
  牧义玉祁一袭白衣,在孤单而略显无奈地月光下如同一位先哲般。
  想了会,牧义玉祁似乎并未想出什么应对之策,只得回身走入了营帐。
  看着身前的沙盘,牧义玉祁指着一处覆盖着如同万斤白银白雪地高山,又平移了十厘米刹于一处如同小馒头般地丘陵上。
  “这两处相隔不过百里,且比‘及潦郡’高了数百尺,属于易守难攻之地,可惜距离‘及潦郡’尚有百里距离,凭借我们的弓箭无法射到……”
  牧义玉祁眉头仿佛有了人性,直挺挺地如同山脉般。
  “……如果我把兵力埋伏于此,然后引出纪沥呢?”
  牧义玉祁摇摇头,眼中的白色已被猩红侵占,只有黑色尚在苦苦支撑,似乎许久没有睡好了。
  “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了……可,纪沥用兵不比我差,被他看出破绽可就糟了!”
  牧义玉祁看着沙盘,脑中丝毫已无留给其它杂事的房间。
  “或许……这就是个死局,而且还是不容许我去闯出一条道的死局!”
  牧义玉祁的目光如同石化,从未从沙盘上移去一息……一息都没有!
  ……
  与此同时,一身玄甲的纪沥也回到了‘及潦郡’府衙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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