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一夜笙歌/火力全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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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loit心急着闪身进了厕所,躡手躡脚地戴上了门,贼兮兮地窃笑。
  只见媛芝倚在洗手檯边,一双媚眼盯着Elloit故作鬼祟的举动,吟吟笑道:「怎么?高兴成这样?」
  Elloit欺身上前,一隻手不安分地潜入媛芝裙底,沿着她粉嫩的大腿外侧摩娑。「平常看你满有气质的,没想到今晚这么放得开…」Elloit得理不饶人,贴上媛芝发热的脸蛋,故意向她的耳根吹气。
  媛芝有些承受不住耳根的搔痒,缩着脖子嗔道:「Elloit你这个色鬼!」纤纤玉指在他胯下杨根处游移,不干示弱。
  「你勾着我到厕所来,难道只是来聊聊天?」Elloit舌尖不客气地搭上媛芝的耳垂轻弹,媛芝脖子缩得更紧,嘴里发出了嗯嗯哼哼的低吟。
  媛芝娇羞地轻轻推开了Elloit,刻意闪身避开了他的撩拨,躲到厕所另一侧。
  这间包厢的装潢明显比一般包厢来的豪华,就连厕所也维护的乾净明亮,各式陈设宽敞舒适也让人倍感尊荣。
  媛芝掀下了马桶盖跨坐其上,洋装领口斜斜地敞开,雪白的右乳沉甸甸地掛在领口,浅褐色的乳头已然硬挺;两隻白嫩的手臂惺惺作态地撑在身前故作遮掩,裙襬却早已褪至敞开的大腿根部,摆出诱人姿态,享受着被狩猎的刺激。
  Elloit轻挑地面露微笑,暗忖:「摆出这个姿势最是方便,等一下看我怎么干的你不要不要的!」趋身上前,将褪下的长裤踢向旁边,两脚大喇喇地挡在媛芝跨间,将她那对白嫩双腿撑得更开,不让她有闪躲的空间。
  「你靠这么近想要干嘛?」媛芝明知故问,伸出手揉弄着Elloit的阴囊,搅得他杨根硬挺,肿胀的越发难受。
  Elloit有些粗暴地将媛芝向后压制在水箱,领口扯下,两指尖轻捏着她挺立的乳头揉搓,弄的她魂飞上了天,「嗯嗯啊啊」地发出淫叫声。
  媛芝不甘示弱地扯下Elloit的内裤,用唾液沾湿了手心,使劲地在他阳根套弄,唾液混合着龟头渗出的汁液,发出啾啾的摩擦声。
  Elloit伸手撑在水箱盖上,有些承受不住阳根磨蹭的快感,嘴里呜呜作声。媛芝感染到激情的氛围,另一隻手慌乱地将湿透的底裤褪下,怎奈一双脚与Elloit纠缠在一起,只脱下了左脚,底裤掛勾在右小腿边。
  眼见媛芝胯下门户大开,Elloit提起了狠劲,将她双腿抬成M型举上了肩,只见一朵湿润盛开的花朵尽在眼前,鲜嫩欲滴。
  Elloit故意朝花蕾处轻吹了口气,逗得媛芝无处闪躲,花瓣随着她逐渐粗重的喘息一收一张,花径入口泛出蜜汁。
  Elloit舌尖轻弹花蕾,弄得媛芝浑身轻颤,嘴里「噢、噢、哦、哦!」地失神浪叫,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吸不上来。
  Elloit趁胜追击,嘟嘴贪婪地吸吮着蜜汁,发出嘖嘖嘖的淫秽声响,媛芝失控地淫叫,扭捏着身子想要挣脱,却更加挑逗起Elloit的邪恶慾望。
  「不可以,噢!哦!我受不了了...」媛芝无力抵抗。Elloit恶狠狠地伸长舌尖侵入花径,埋头苦干,来回抽插。
  「厚!好痒...」媛芝猛地双腿抖动洩出蜜汁,语无伦次道:「干坏我吧?求你...」
  Elloit微微起身,看着全身瘫软的媛芝张腿斜倚在马通座盖上,身子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花办一张一合的鲜红欲滴,柔软的阴毛早被流出的蜜汁浸湿,扭曲地沾黏在花径入口,透露着出淫荡邀约。
  Elloit将粗大的阳根前端抵在花径入口,刻意挑弄般微微潜入,撑开了花瓣,也让媛芝仰头轻吟,一口气吸不上来。
  Elloit爱上了让媛芝求而不得的捉弄游戏,又缓缓将阳根抽离,急得她露出慌乱的表情,双手紧箍着Elloit翘臀,死命地往自己下体塞去。
  Elloit作弄够了,自己也抵挡不住媛芝淫荡的诱惑,提起肿胀的阳根狠狠塞进花径深处,只插得她倒抽一口气,失声浪叫。
  「快、快!我受不了了,快干死我!」媛芝拋下矜持,摆动腰肢猛向Elloit阳根顶去,快如捣蒜。
  阳根与花径交合处沾满了体液,湿滑黏腻,加上两人阴毛相互廝磨的搔痒快感,将两人的情慾推升到了高点。
  Elloit托起媛芝的粉臀,将她向后抬高靠坐在水箱盖上,好准备下一波猛烈衝刺。
  接着他抬起媛芝的左脚掛在自己右肩上,将她两腿分开到了极致,胯间鲜花盛放,Elloit提起粗硬阳根再次狠狠顶入,紧接着夹紧翘臀划着圆圈,如同捣米木桩般死命地望花径深处搅弄。
  媛芝背靠着墙壁无处闪躲,胯下承受着Elloit野兽般的衝击,羞愧的做爱姿势反而加强了快感,蜜汁不争气地自花径深处不断洩出,即使Elloit抽插的再粗暴也不觉得痛楚,迎合着男女欢爱的撞击,发出「啾啾啾啾」的规律抽插声。
  Elloit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由下而上袭来,正是山洪爆发前夕,连忙提起腰桿最后衝刺,发出「剥剥啪啪」的撞击声响。「噢!噢!快,快到了...」媛芝嘶哑地催促着,Elloit则咬牙将抽插速度衝上了极限,两人浑然忘我,只剩下男女交合的原始快感。
  突然猛烈的快感自媛芝胯间袭来,阵阵巨浪般淹没至脑门,让她如同将要灭顶般极度恐慌,但令人窒息的错觉却是来自极度的欢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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