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所谓爱(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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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爸爸…放过我啊……啊啊啊!”
  他将她翻过身,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掰开她的大腿,狠插进大张的穴口,急插猛干。
  她已无力反抗,红唇被狠狠肆虐过,雪白的腿间早已红肿一片,更别提那大开肿胀的穴口。他把她操得汁水横流,白沫四溅,却不知道爆发的尽头在那里。
  他们抵死缠绵,管他什么伦理血缘,只知道这一刻是至死方休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几乎望不清眼前事物。在回忆中曾经百转千回的淋漓万事,终于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撞上她的脑海。花丛、庙宇、沙漠、酒会、大海、寒夜、黎明、无终无始的大笑与沉默杯中灯影与明晃晃的月光,终于虬结作一朵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吞噬。她半阖一双酣醉的眸子试图看清眼前人,布满眼帘的却是在照片上看了二十年的二十五岁的那个男人。
  “有人曾说酒是喜剧,而威士忌是一场悲剧。”她喃喃开口,勉强地笑着,趁着在脑海中此起彼伏的朦胧又凑近了那人些,似乎想一眼将那人看个分明,连同那人心中的一切痛苦与珍藏。
  “爸爸知道我是什么吗?”
  “是喜剧还是悲剧?”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带着一身的狼藉沉沉睡去,眼前的路仍旧绵长的没有尽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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