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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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满好像被他传染上了热症,狭窄低矮的阁楼弥漫勾人心痒的燥热,叫她坐立不安。但是……一只手拉住她、还眼巴巴地望过来,诱发了她本就丰沛的怜爱之心。
  “好吧,憋这么久不好。”她心一横,把手探到毯子里面。
  温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肌肤,两人均是一颤。梨花满难以启齿,幸而无人再开口欲盖弥彰,斗室之中肌肤相接,气息相闻。
  当抚上勃发的阳根,青涩的身体抑制不住本能的欲望,抵着她的手心磨蹭颤动,喘息声仿佛贴着她耳边发出的一样……真是愈来愈不对了,若是被人知道这事,她真是解释不清……
  梨花满还想着怎么解释,拓跋偈发觉她的心不在焉,两只手愤愤地勾住她的脖子,摆腰的动作不停,低声道:“……好好摸。”
  她这才发现,他只管挺腰蹭她的手,莹润的大眼睛装满控诉和埋怨,竟有几分百媚千娇之色。她看一眼便说不出话来,只好半趴在床上卖力舒缓。
  手里的物件不多时已吐出前精,湿润的柱身抚慰得更加顺畅。喘息越来越急促,逐渐演变成有节奏的呻吟,嘴里哼得无外乎“好舒服”之类的絮絮淫语,听得她耳根发热。
  第一次尝到极乐的滋味,拓跋偈沉迷其中难以自持,小腹震颤,朝着晃眼已久的白皙脖颈一口咬上去。又前后抽插数下,精液喷薄而出,射得又多又急,无意识中嘴里咬得更深。
  梨花满挨了咬,颇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的意味,等他松开嘴,施法把痕迹罪证都清理干净,道:“下去,回你窝里,我要睡觉了。”
  拓跋偈过了片刻才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眼尾微红胸膛起伏,又过了片刻才道:“我不下去。”
  梨花满把他从被褥里挖出来,哄道:“那行,你变回去,变嘛,变成小猫。”拓跋偈撇撇嘴,懒散地变回灰毛团的模样,双耳抖了抖又趴回被褥里。
  这样还能让人接受,梨花满熄了灯一秒入睡,毛团静了半晌,磨磨蹭蹭钻进她怀里。
  一人一妖累了一天,总算能睡个好觉。
  自从做了那种事,拓跋偈整日不大对劲,看她忙里忙外的背影,有时突然脸红起来。
  因为险些重创了丹田,他被勒令静养,梨花满对自己的宠物很贴心,几乎每天都能带点滋补的小玩意回来,有时还会是一小颗妖丹。
  宝珠大王被斩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奔走相告,大多拍手称快,亦都在猜测是哪位高人普济群生。
  梨花满自宝珠大王神魂中搜到,一高深莫测的黑袍男子从十几年前开始扶植他,授予那些阵法和剑阵,将他提携为金银山说一不二的大王。而前几日,黑袍男子还给了他一柄一尺长的银针,叫他宣扬出去。
  那银针不具备神通,只能使蛮力对付一些凡物,他一度想不通前辈此举何意。
  梨花满看到这自然明白,她的指针一定是被黑袍人拿去,放出消息让宝珠大王引自己上钩,或许要以此试一试她的本事。
  空间裂缝中的禁制将她扔到这来,肯定不是让她呆在这凉快,黑袍男子八成是布在这的杀手。
  陶瓷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筷子一剥排骨肉已经炖得软烂,梨花满尝尝咸淡正好,便把锅端回茅舍。
  “来吃饭,吃完我出去一下,还有正事要办。”
  隔空摆完桌椅碗筷,也盛好饭,她道:“这里不简单,有人要害咱俩。你千万别出去,对方本事不小,我不一定救得了你。”茅舍四周阵法厚厚几层,就算他出去也能拦下来。
  拓跋偈点点头,专心啃排骨。
  梨花满问:“你那天手里变出来的是什么呀?绿色的,把我都划伤了呢。”
  拓跋偈有些窘迫,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自己也使不出。”
  她听了不觉得失望,有时候挺羡慕大妖怪的后代,血脉传承随身携带,时不时解锁一些天赋,有意思得很。
  梨花满以为拓跋偈不想说话,实际上他很多年没吃到过熟食,经过烹调浓郁的肉香,之前只存在于遥远的回忆里。
  肉汤的氤氲热气沾湿他的眼睫,朦胧间他看到苍凉辽阔的故土,夏季岩浆沸腾的火山,遮天蔽日的大树冠,好像和天一平高;冬季他乘着凛冽的北风,千里冰封,雪景壮丽。
  他想他的马,想他的父王,可他心中从没这么舒坦过,不用拼命修炼,无需看人脸色。兵败如山倒,曾经的领地是回不去了,又何必跟在哥哥身边,像个已成年的雄狮,被领袖所不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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