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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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满故作平常,不为所动,清脆道:“江公子有所不知,花间道有求和之心,我亦是同样。”
  他眉头一皱,沉吟片刻道:“你长大了,加之平日和你离得远,很多事也不同我说。”江颠酒露出老父亲看女儿的慈祥之色,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低声道:“你师弟怎么回事?外界什么消息都没出来,怎地就叛出师门了。”
  江颠酒说着正事,梨花满脸侧贴着他肌肤,属于强壮男人的气势将她包裹,双眼不由得闪过一丝迷离。
  “李师弟许是被冤枉了,可门中好多长老都不管事,无人主持大局,我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她说完,倒是觉得自己此言过于敷衍,补充道:“敌在暗,他先行出去避一避也好,我在内帮衬着些,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江颠酒点头道:“你有分寸,无需我提醒。”
  梨花满眉眼弯弯,抬头滑过他的胸膛,道:“江公子,教我剑法吧。”
  他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哑声道:“你变了不少……”
  “我还想看你舞剑。”
  美目温顺地凝望他,叫他心头软肉一阵酥麻,恨不得当即抱她一回。江颠酒压下悸动,隐约有几分惆怅道:“上次,还是五年前罢。”
  梨花满装作听不同,双眼圆溜溜,一片无辜。
  他发笑道:“今日时机不美,择日舞剑给你看。走吧,练剑去。”
  宾客大多离开酒席,四下游览,而刑堂早早燃起火烛。
  上官密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一个两个的,说不明白是吧!”
  底下五名弟子贴地跪得更深。
  一旁郭司务悄然传音:“老孙那,我早跟你说过,少去那倒霉含情峰没事找事。”
  上官密双眼犹如叁尺青锋,猛然朝郭司务怒瞪去,给他吓得浑身一弹,两手紧紧攥住椅子把,大气不敢喘。
  孙辛面沉如水,站在五名弟子左侧,两眼直直盯着地面,道:“属下知错。”
  “我本有意提拔你为主簿,可你怎么和金部的人扯上关系!我平日的话都白说了?”上官密满眼失望,但能说出这番话,心底还剩一丝期盼,可孙辛却丝毫不肯抬头他。
  上官密闻讯日夜兼程,千里迢迢赶回来,身心疲惫,说:“你等副堂主回来定夺吧,此事暂且搁置,不许外传!”
  孙辛不等同僚,是孤身走的。郭司务呆立半晌,闷闷垂头,心忖门中的氛围是越来越古怪了。
  黄驰等人受到几句斥责,倒没如同以往似的,非要复盘分出个谁占几成责任,梨花满和孟子璋的掺和更是提都没提。
  又到了人事变动之际,郑平赫然在升迁之列。
  “都是熟面孔,我不多介绍了,今年开始学舍由我带领主持,诸位有什么意见不要吝啬,一起进步。”郑平一手竹简一手朱笔,铿锵简洁。
  不过一众弟子倒是漫不经心,只在面上给了寥寥几许敬意,郑平并不意外。
  一会功夫散会,其中几人边走边议论。
  “不是吧,还有主动要当斋长的?不嫌事多?”
  “别理他就得了,我回去门一关,就说练功到关键时刻,年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哎真想赶紧结丹,不用呆在学舍。”
  与此同时青灵门。
  董思伤虽痊愈,但修为却退到了筑基初期,只是看他面容不乏神采,想来心境并不悲苦。众弟子见他来了,个个起身尊敬道:“董师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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